厚混合在一起,交织在嘴中,当真,回味无穷。”
听着管子岳的说词,没有那么生动也没那般形象,只是有些好奇,更多是怀疑,这还能吃吗?
不过为了给他点面子,菊花言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快去吧!听着,都有些饿了呢!”
管子岳点了点头,领着菊花朝着前头走去,过些时候,到了一家酒馆前。
“玉兰楼,”菊花念着那牌匾言道。
“就是这里了!”管子岳笑了笑,领着菊花走了进去。
“这也太多人了吧?”菊花回顾大堂四周,见那每张桌子上都有些人,不由地惊讶地说道,“这才清晨呢!”
“二楼还有位子吗?”管子岳听着菊花的话,不由地有些怀念,朝着一旁的小二问道。
“有的,有的,”那小二谄媚地弯了弯腰说道,“两位客观楼上请!”
上了楼,虽说也有些人,但是空的桌子也有不少。
坐在了靠窗的位子,瞧着四周,倒是有些新奇。
“不知道二位想吃点什么?”那小二问道。
“三果鱼!”菊花回过神,转过头来,笑着对着那小二说道。
“一道三果鱼,”那小二说道,“两位还要些什么吗?”
“不用了,”那管子岳对着小二摇了摇头说道,“就这么一道鱼,就够了!”
“好嘞,那两位稍等,”那小二谄媚一笑地转身离开了。
管子岳瞧着那菊花坐在椅子上不安稳的样子,伸出脑袋看着窗外风景,四处张望的样子,不由地怀念笑了出来,‘真的很像她呢!’
菊花听着笑声,转过头看去,又见那管子岳笑眯眯的,但不知道为何,有股悲伤从眉间始终淡散不开。
“你又想起了你家少爷?”菊花问道。
“什么?”闻言,还陷入怀念思念里的管子岳回了神,转过头,瞧看着窗外的那片天,回答道,“嗯,是啊!也不知道他在天牢里会不会受苦!”
菊花宽慰地说道,“放心,今晚我们就去把你家少爷从天牢里,救出来!”
“谢谢花儿姑娘了!”管子岳抿着嘴,稍稍一提那嘴角,轻微笑了笑,言道。
“三果鱼来咯!”这时那小二端着托盘走了过来,把那鱼和酒,一一地放在了菊花和管子岳前,“二位的鱼!慢用!”
菊花瞧着那碗里的酒,紫红色的酒水中有三粒梅子漂浮着,又看着那大碗里的三果鱼,不由地问了出来,“跟据你那吃法,这梅子也不够啊!”
“第一口一粒,最后一口一粒,用完这鱼后,再来这一粒!”管子岳听着这一模一样的话,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了。
“是吗?”菊花兴致勃勃地夹起来一粒梅子,“我尝尝!”
酸酸的梅子,似乎有股淡淡的甜味。
又夹起了,一块鱼肉。
好家伙,就像琴遇上了瑟,琴瑟和鸣。
就像比翼相逢,相得益彰。
这味道,仿佛自己就是那条鲜鱼,饮下了三碗酒。
不猛,不凶。
柔和甜美又娇柔。
“好吃!”菊花眯着眼睛,享受而叫好地说道。
管子岳瞧着菊花这表情,这姿态。
不由地暗想,‘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曾见你入梦来,婉儿,你是不是还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