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记忆闪回到十年前的某日……
洛阳城,邬氏酒馆门前。
“云儿真厉害,娘亲玩毽球都赢不过你呢。”上官文许夸赞道。
邬云儿心悦无比,笑道:“谢谢娘亲。”
上官文许冲她笑了笑,拿起脚旁的毽球继续与她踢玩起来。
“娘亲。”邬云儿交替出脚,踢中了飞来的毽球。
“云儿,怎么了?”
“娘亲知道爹亲何时会回来看我吗?”
嗒。嗒。
毽球飞碰到了上官文许的大腿,随后直接垂落在地。
上官文许被她的问题击中了心坎,整个人的心情一瞬间差到了极点。
“云儿乖,爹亲只是去找其他的女人玩乐了。”上官文许望着落到脚趾处的毽球,说道。
“其他的女人?”邬云儿用水灵灵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言语间满是困惑。
上官文许不忍对年幼的她撒谎,便改说道:“云儿等着,娘亲这就去叫回你那鬼混的父亲!”
“嗯,好……”邬云儿捡起不远处的毽球,失落的念头在她的心里滋生。
邬云儿苦等了良久,都没盼到双亲归来的身影。出于解闷,她便独自踢接起毽球。
“嘿呀!”她出侧脚接中了偏离轨迹的毽球,不料毽球从鞋边滑溜到了水井之下。
“啊……糟糕了。”邬云儿趴靠在矮她一等的水井边缘,望着井中的水桶,“我的毽球……”
毽球处在悬有绳索的木桶桶底,绳长刚好使得桶身漂浮在井水的表层,桶中并无流入多余的水。
这是个机会,邬云儿在心里拿定了主意。
她旋动手柄,试着将木桶连带毽球一同升上井口。
眼望毽球离她的距离越来越近,她有意地前倾身子,以便于够到桶中的毽球。稍不站稳,她便翻落到了井水之中。
扑通!水花恣意地跳动起来,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衣物。
“救——救命——”邬云儿挥动双手击打着井水,慌张求救道。
声音太小了,远远传达不到井外。
大量的井水强灌入她的腹部,呛水声不作间断地从她的喉咙发出。
快……快不行了……有谁来……谁来救救我……
她陷入了绝望,生命垂危之际居然没有一人肯来救自己,或许是自己遭人讨厌了吧。
她盼望着,盼望着井口会有一个大大的身影,是自己的父亲,抑或是母亲……
时间如指尖流沙般不经意地逝去,邬云儿开始感到全身力气都被抽走般难受,冰冷的体感借随着挣扎次数的增多而扩散至全身。
“救……救……”她沉没到水下,口中再也吐不出一句话语。
“咿啊!”男孩撑手起跳,迅速坠入井中。
伴随着又一道“扑通”声响起,男孩与女孩处在了同一水井当中。
“喂,醒醒!”男孩朝上提起女孩的手,呼唤道,“你没事吧?”
“咳咳……你是……”邬云儿好不容易憋出了这一句话语。
她脑袋晕乎乎的,沉重的肢体裹满了冷冰冰的湿衣服,不一会儿她就昏迷过去了。
……
“咳咳……咳咳……”邬云儿从口中咳出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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