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黄庭可以说有气无力,但不伤及性命,张南芩下手可是知晓轻重。
不过一旁的小厮却吓得跪在一旁,指着马车旁的张南芩跟鹤鸣和尚:“老爷,就是他,就是他欺负了少爷”
黄原平看向张南芩同鹤鸣和尚,尤其看到鹤鸣和尚他皱了下眉头,不过随后站起来说道:“是你们伤了我儿子?”
张南芩摸了摸鼻子:“准确的说是我。”
“你好大的胆子!”黄原平怒喝,要知道平日里,哪个百姓见到他不是礼让三分,今日见到张南芩这样的还是头一次。
张南芩听后淡淡的一笑:“我胆子大不大,你不是看见了?”
这话可谓让听见的人倒吸一口冷气,所谓百姓不跟官斗,大家都在猜测张南芩的身份,要么是有底蕴之人,要么就是一个疯子。
张南芩进入出入这里,甚至不少人都见过,有一些人道出了张南芩的落脚点。而这些人不少人都有着酸腐的味道。
“长的平平无奇,卫家小姐能看的上他?”
“不过我听说卫家同朱家不对,是方家联手,不仅仅将原来的朱家覆灭,还将另外两家门庭也给吞了,现在的卫家可是上升到门庭。”
“难怪他敢跟黄庭的父亲对着来。”
不少人暗中窃窃私语,要知道一个张南芩可能对宣义郎从七品下阶有些难看,但张南芩背后倘若站着一夜困龙升天的卫家来说,这里面就有着难以胜负。
能成为门庭,谁的背后没有朝堂之人撑腰?或者换句话说,有着门庭的之称,多少在朝堂都有属于自己的人。
不过更多的人认为卫家未必会因为一个张南芩而得罪朝堂之人。所以大多数看待张南芩认为他是一个疯子。
“你眼里还有没有北郡律法了?!”黄原平从未见过如此嚣张之人,他要不是看见学府门前那身穿黄色铠甲的护院,他早就对张南芩动手了,哪里还会在此扯着这么多话语。
张南芩似乎没有感受到学府身后出现的护院,而是说道:“不问事情缘由,就向着自己儿子,看来你这父母官也不怎样。”
这句话直接挑明黄原平的身份,让黄原平的眼睛猛然一缩,他知晓对方竟然知道他的身份,还敢如此嚣张,不过他也清楚自己儿子的性格。
张南芩就是想将事情闹大,对方不敢动手,不代表他也不敢。最为重要的是,他想让这背后的人跳出来,在京安道那些世家跟诸侯,到底谁第一个跳出来对付他张南芩,成为第一个落子之人。
黄原平眼睛深深的盯着张南芩,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张南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要知道平日里黄原平在朝堂的地位本就不高,在整个竹安道来说,他虽然不是最低存在,但宣义郎一职,是可有可无,他一直游走那些世家同朝堂之间,想往上走一走。甚至不少人暗中跟他竞争。
在这一刻,他不禁想到是否是他的对手故此来引诱他做出出格的事,看到那黄色铠甲的护院,黄原平立即冷静下来。
“年轻人,即便我儿有过错,你也不应该下如此狠手!”黄原平看了眼身边那伤势过重的儿子,心疼不已。
“笑话,你儿子不懂事,难道你做父亲的也跟你儿子一样?”张南芩这句话没有丝毫客气,他说道:“如果我不下狠手,那么遭殃的就是我,怎么?只准你儿子欺负别人,不准你儿子被人欺负?天下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