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臣,你把我的宝具看成和园丁的锄头一样吗?”
“不是的!不过,正如您所看到的——其他的人已经快应付不了了。”远坂时臣苦苦哀求着。
“本王不是说过了么,本王的王妃有办法解决。”娘闪闪摆了摆手,不耐烦的看向远坂时臣,眼中透露出浓烈的杀气:“而且,本王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身为臣子居然无视了王者的话语,时臣,你是想被处死么。”
“不是的!!伟大的王,我并没有无视您的话语,但是…………”远坂时臣此刻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后背,娘闪闪的杀气与威严让他快要透不过气来。
“好了,给本王闭嘴,不要打扰本王看戏。”娘闪闪不耐烦的呵斥一声,让远坂时臣立刻噤声。
“该死!!该怎么办!!等等?!那是………”远坂时臣底下的脸上满是扭曲的表情,忽然间,他注意到附近的高楼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让他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王啊,那里有一个凡人未经您的允许,注视着您的宝具,窥视您的光辉,请让我去讨伐他。”远坂时臣此刻强烈需要发泄怒火,正好这个身影给了他宣泄的口子,他优雅的向娘闪闪请求着。
“好吧,就让你玩一下。”娘闪闪连一眼都没有看向那个身影,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阿释密达身上,操控着辉舟在空中滑行,将远坂时臣带到目标的正上方。离着陆点约有八十米。对魔术师而言,这种距离不足为惧。
“那么,祝你看戏愉快。”时臣拿起文明杖,整理了一下衣角,毫无畏惧地从空中纵身跃下。
“本王的王妃哟,本王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现啊,可不要让本王失望。”娘闪闪饶有兴趣的注视着正在酝酿着什么的阿释密达,满脸的玩味。
夜晚的浓雾笼罩着冰冷的空气,远坂时臣从天而降。借助重力操作与气流控制的自律下降。对熟练的魔术师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或者应该说,熟练程度是由姿势的优美程度来划分的。保持着完全垂直的直线轨道,如羽毛一般轻盈地着陆。衣服、发型丝毫不乱——看到时臣这种堪称典范的熟练手法,普通的魔术师一定会发出由衷的惊叹。他就这么优雅的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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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桐雁夜面前,此刻的间桐雁夜神色冷峻,手持长刀,丝毫不见平时慈父的样子,浑身上下散发出凌厉的气势。
“放弃了魔道,却对圣杯仍有迷恋,还以这副样子回来……你一个人的丑态,足以使整个间桐家族蒙羞。”远坂时臣眯起的双眼中透出的敏锐神色,显示出临战前的从容,对雁夜进行着挑衅。
“远坂时臣,我只问你一句话……为什么要把樱托付给脏砚?”丝毫不理远坂时臣的挑衅,雁夜沉声问道,但是他紧紧握着武士刀的手却暴露出了此刻他的心情。
“……什么?”听到意外的问题,时臣皱起眉头,对雁夜反问:“这是现在的你应该关心的问题吗?”
“回答我,时臣!”雁夜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与疑惑,激动地朝时臣怒吼道。
“——不用问也该清楚。我只是希望爱女能够有幸福的未来而已。”时臣叹着气,对激动地雁夜说道。
“什……么?”得到了难以理解的回答,雁夜的大脑中出现暂时性空白。
“得到双胞胎的魔术师,都会出现烦恼——秘术只能传给其中一个。这是无论如何总会有一个孩子沦为平庸的两难选择。”时臣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看了雁夜一样,叹了口气耐心的解释道。
平庸——
这句话在雁夜的空白的脑海里回响着。失去笑容的樱,以及与凛和葵一同嬉戏的样子……时臣的话,混进了他那小小的幸福回忆之中。那很久以前的母女的样子——这个男人,仅用一句“平庸”就割舍了吗?
“特别是我的妻子,作为母体十分优秀。无论是凛还是樱,都是带着同等的稀有天分而降生的。两个女儿必须有魔道名门的庇护。为了其中一个的未来,而夺走另一个的潜能——作为父亲,谁都不会希望这样的悲剧发生。”时臣滔滔不绝说出来的理由,雁夜完全无法理解——不,是不愿理解。即便是只理解了这个魔术师理论的一小部分,他也觉得自己会当场呕吐起来。
“为了延续姐妹俩人的才能,惟有将其中一人作为养女送出。因此,间桐之翁的请求无疑是上天的恩赐。作为知道圣杯存在的一族,达到‘根源’的可能性就越高。即便我无法完成,还有凛,凛无法完成的话还有樱,总会有人继承远坂家的宿愿。”时臣此刻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自豪,他对于自己的决定十分满意。
雁夜此刻却呆住了,同时以“根源”之路为目标的话,这意味着——
“……互相争斗吗?两姐妹之间?!”雁夜愤怒的质问着时臣
“即便导致那样的局面,对我族末裔来说也是幸福。胜利的话光荣是属于自己的,即使失败,光荣也将归到先祖的名下。如此没有顾虑的对决正是梦寐以求的。”面对雁夜的责问,时臣失声笑出来,表情冷淡地点了点头。
“呼~~~果然,当初我就应该将你斩杀掉。”雁夜缓缓呼了一口气才平息下自己激动的心,他冷冷的看着时臣,缓缓抽出长刀:“那么此刻斩杀你应该也不迟吧?”
“斩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时臣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捂着自己的脸大笑起来,过了好一会才停下笑声,他蔑视地看着雁夜:“就凭你这个背弃魔道的杂鱼也行。”
“行不行等下就知道了。”雁夜无视了时臣的蔑视,他摆好架势,一瞬间,雁夜就高举着武士刀出现在了时臣的面前:“神鸣流奥义——斩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