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露回来,大夫人什么都没说,秦念初暗自松了一口气,要说怕,的确是怕,怕的是这个未知的世界,怕的是这个世界里强权的万能性,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历史书里明明确确地讲了封建社会的等级森严,强权面前,人命贱如草芥,阶级之间,遥远不可逾越。
所以,那位是大夫人,正房娘子,自己是小夫人,等同侍妾,真真比这几个丫头高不了多少,更何况,根据这两天来的猜测,自己也不像受宠的样子,虽然,自己此刻并不想受宠。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一个陌生的“夫君”,等他来宠?跟强*奸有什么区别?
秦念初跪的腰酸背痛,膝盖已经麻木了,那三位有的扫地有的浇花有的洗衣,多么地,呃,清闲......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忍不住发问,已经准备好了接她们的白眼。
落葵赶紧递过一杯水来:“小夫人您别急,快好了,我去催催午饭。”
真是奇怪,虽然这几位都不大客气,但明明落葵是最呛人的一个,怎么从刚才自己落水,最急的是她,说话也温和多了?
不一会儿,落葵端了饭菜回来。
承露上前一步把秦念初搀起来,扶到一边石凳上。
关于这的伙食,秦念初已经不抱希望了,看目前的情况,大夫人不下毒就不错了,粗陋就粗陋吧。其实关于她下不下毒,纯粹靠猜,自己又不懂医学,只是觉得要下早下了,不至于用天天罚跪这样的慢腾腾的折腾人的方式。
一边吃着,秦念初想的是下午会不会还要继续跪,这种一无所知摸索着前进的日子,真的很憋屈啊。
“小夫人,”一旁的落葵开口,“您一会儿直接午睡还是做点什么?”
嗯?秦念初眼睛一亮,抬头看着她,笑了。
“您,笑什么?”落葵一愣。
“没事,突然想到个笑话。”当然是因为听出来下午不用跪了啊。
“......”
秦念初选择了睡觉,虽然之前她并不多喜欢午睡,可是来这里两天,又累又疼又晕,当然是好好休息比较重要,如果身体没养好,哪有精神动脑子,如果动不了脑子,可真就受人摆布了。
然而睡得并不好,又是乱梦,仿佛经历了一场争斗,跟清晨醒来是一个感觉,头晕脑胀。
秦念初定定地坐在床边,试图回忆梦里的情景,承露递了条湿毛巾过来,落葵在外厅里站在,手里抱着一团什么东西。
“小夫人,该继续绣了,昨儿个耽误一天,日子可有点紧呢。”
继续,绣?
秦念初一边擦脸,一边走出来,才看清楚是一副绣花绷子,已经绣了半枝桂花,浓绿的叶子,金灿灿的细碎小花,鲜**真,几乎能闻到浓郁的香气一般。
这是我绣的?秦念初是在心里说的,能控制住的时候还是尽量不要脱口而出了。
落葵往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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