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皇城的上空笼罩着一层灰色的云雾,女帝陛下的心头也笼罩着一层愁云。
“陛下!”
一道冰冷的视线射过来,矮桌之上,居于首位,女子身着一身大红色轻纱云纹的衣裙,一只腿直愣愣的摆着,另一只弓着,叼着毛笔一脸愁容。闻声,连忙乖巧的盘腿坐好,腰杆挺的笔直。
矮桌一侧,是一身玄色衣衫的丞相大人,正蹙眉看着吊儿郎当的女帝,眉间藏雪,不怒自威。
花清浅觉得自己就是个小可怜,刚刚被摄政王罚了一千遍的字,然后又被丞相训斥不勤于政,听说自己大字不识几个,便亲请为太傅。
那是她的错吗?她又不认识所有繁体字,基本全靠猜好吗?
本来以为容圻是在找机会和自己相认,花清浅痛快的答应了,没注意到一旁摄政王笑里藏刀的表情,怎料她都暗示的就差明白说自己是谁了,这个容圻就跟个木头一样,怎么说都听不懂!
可见容圻只是和她爱豆长的相似吧了,可是这也太像了吧,就连名字都一样,没准这个容圻是自家爱豆的老祖宗。
“唉”,想到这花清浅又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一直叹气”,小半天的时间里,他手中的书还没翻过十页,花清浅一直在叹气。
“我在叹为什么我这么可怜来到这个破地方”,举目无亲的,唯一认识的人还不认识她,真是倒霉催的。
“呵!”,容圻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成为云苍国最尊贵的人还可怜吗?”。
花清浅愣了愣,抬起头来,认真道:“人人平等,没有谁比谁尊贵之分”。
容圻被她言辞惊了又惊,随后嘴角一扬,“陛下着实出人意料”。
人人平等!
容圻合上书理了理衣襟,压下心里的惊骇,这样的话从一个小姑娘口中说出来,还是一国之君,不知是百姓的福还是祸,“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说了”。
花清浅眨了眨眼睛,顿时想起来自己现在可是一个皇帝,在这个封建时代说出人人平等这样的话会被认为有病的,若被有心之人运作,那她这就是在挑战等级礼教的权威。
思及此,花清浅决定还是先不要冒进,这些人从小就被熏陶等级之分,肯定一时之间接受不来这种前卫的思维,腐朽又糟粕的思想,还需要靠她来拯救。
女帝陛下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又豪情壮志的模样落在丞相眼中,就是一个妥妥的神经病。
“陛下最近要多看书,臣会每日监督陛下的”,丞相说完,朝花清浅行了一礼便告退了。
见他终于走了,花清浅哀嚎一声扑在桌子上,埋脸在掌心,:她怎么这么倒霉,好不容易大学毕业,实现自给自足了,如今还要受这学业只苦,简直是对学渣最大的伤害了。
..................
邻国来犯,趁云仓国新君继位且还是个女娃娃,便瞅准了云仓气弱,下了战帖。
一时间朝堂上乱糟糟的,群臣激愤,几个文臣只会骂邻国趁虚而入,这在花清浅看来就是个笑话,只会骂街管什么用。
这个木国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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