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了在这儿学剑道可是交了一大笔钱的。
上杉櫂听到有工资,眉头一挑,“多少?”
哼哼,想狮子大开口?
神原一心知道他的心思,这小子同意做他弟子的原因之一,估计就是觉得自己有钱。
“这个嘛,我平时都不在道场内,就连师范代的授课价格我都不清楚,你可以跟着滨悦辉去找七茴香问问。”
中二病大叔不中二,反成老狐狸了。
上杉櫂深明大叔这话的意思。
在他这里。
神原七茴香的面子比大叔的面子好使。
一是因为她是师姐,待人客气,二是她和花火的关系不错,经常招待她吃东西。
要上杉櫂去找师姐大笔要钱?
反正他是干不出来的。
所以...倒不如现在直接挑明。
上杉櫂伸出五指:
“500万。”
离谱!!!
神原大叔心脏都跟着那500万咯噔一下,眉毛直跳,讲什么课值500万円!?
这多少钱?
一个人的一年年薪了。
再说你小子有那个讲课的水准吗?
神原一心勉强伸出五根手指:“5万。”
滨悦辉听到上杉櫂喊五百万,都觉得他是在异想天开,即便是无心馆,一个月的学费都才47000円,还带一套器具。
上杉汐也一脸无语的看向他,自家师父还这么敲诈。
“500万。”上杉櫂仍旧一句,变都不带变。
“咳咳...爱徒,你这样子,我很为难啊,师范代的工资都没你那么高。”
神原大叔很有钱。
也不知道一个剑道场为什么会这么有钱,能在千代田区有这么大一个庭院。
一般的剑道场,不倒贴钱用来维持就算好了,还奢望挣钱。
上杉櫂放下手:“我这么说当然是有我的价值。”
神原一心不信,虽说五百万对他来说确实不多,但也不少啊。
“你说说你的价值是什么?”
“可以改进你的唯心一刀流。”
“去去去!我自个儿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吗?”神原一心没好气的说。
“真不要?”上杉櫂反问一句。
“不要!你给我夺一个全国冠军再和我说这话,到时候别说500万,5000万我都给你!”
听到5000万,滨悦辉只当师范先生是在说气话。
话说他是谁...?
滨悦辉又看了眼上杉櫂。
师范先生好像很在意他的样子。
5000万......
上杉櫂没想到神原大叔能把这么多钱随意说出口,那随意的心态,不像是吹牛。
如果合加上剑道赛事第一,国家给的奖金。
那自己和花火的大房子不就有钱能买了?
现如今想挣那么多钱还真不容易。
一是出道做艺人接广告,顶尖人气的明星年收入能有个几亿。
比如新垣结衣,年收入2亿7000万円,排名第六。
第一绫濑遥,5亿5800万円。
二是作家、漫画家,出名被改编影视动漫,有十几亿。
不过这都是顶部,大多漫画家们前期都混的很惨。
要一边打工一遍养活自己,每天吃日清杯面还不停练习那是常态。
日本社会的上升空间基本被封死了。
医师、航空机师、大学教授、银行职员这些前十的职业,那个不是要名门大学出身才行?
奉行快乐教育,习题减小难度,不能公布考试成绩,不能给学生增加压力,给学生减少讲课内容......
想读大学?
没钱是读不起大学的,一般学校都不教?从哪里学?
大多数都是高中毕业去打拼。
只有棒球、作家、漫画家之类的职业才有一点机会突破阶层。
所以经常会有人说:在甲子园一棒打出的,是今后的人生。
他在弓道界有名气,但弓道就算是在日本,也是小众。
他也不能拿这个冠军来做一些太大的收益。
上杉櫂侧过头,对滨悦辉说道:“先走吧。”
神原一心看向他:“你答应了?”
“5万就5万吧,”上杉櫂站了起来,“没能给我500万是大叔你的损失。”
神原一心连连摇头发笑,端起桌上的茶杯:
“就喜欢爱徒你这傲慢一般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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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櫂带着滨悦辉走出神原大叔的房间,现在正值下午,阳炎耀耀。
踩过几块庭院内的踏脚石,走到回廊上行走躲阳。
“师兄的名字是?”滨悦辉的年龄看起来他要大许多,但仍喊了师兄。
“上杉櫂。”上杉櫂走在前方,觉得被称呼师兄有点奇怪,“你们平时都是用师兄来当称呼吗?”
“无心馆学的是古流剑术,在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称呼。”
上杉?看来应该和师姐认识,有可能是弟弟,滨悦辉心里想。
“嗯...”上杉櫂回应一声,沿着回廊继续行走,“你们的实力怎么样?”
“大家大多都是三段。”
三段?
看来无心馆的学徒也都挺厉害。
隔壁筑波大学的三年级学生,竹之内佑也,四段,拿过全国锦标赛冠军。
在他之前全是警视厅五六七段的警察。
以往上杉櫂也没少见过五段的同龄人,比如花火的堂弟花丸信月就是五段,早稻田附高的部长也是五段。
实力真的不错,但还没到拿冠军的水准。
如此说来,剑道段位真是看的下限,至于上限......
那只有打了才知道。
“恕我唐突了,请问下师兄是几段。”滨悦辉在观察上杉櫂,这个看起来还没满20岁的师兄究竟能有几分实力?
刚才师范先生对他居然能有那种态度。
他很是好奇他的来历。
“我?我没考过段。”上杉櫂说。
没考过段的高手也很多,滨悦辉在心里想,抬头继续问:
“那师兄参加过什么赛事呢?”
比赛是最说明含金量的,师范先生愿意让他来当众人的指导,至少也是有成绩的人。
比赛也应该拿过几个第一。
“没有。”
上杉櫂看出来这个人似乎不相信自己,不过无所谓,等会儿自己教自己的,他听不听自己不管,“硬要说的话,高中内的体育祭比赛倒是参加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