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徐广盛扬起眉毛问道。
“豹子在你们的帮助下回来了,我还会舍不得酒?等我们把菜烧好了,我还要来敬大家呢。”
“这才是我们的嫂子。”王金根道。
李巧云折回厨房。
程垂范吃了口菜,跟大家道:“经过这两次事件,蒋家遭受了不小的打击是肯定的。他们的嚣张和锐气肯定都会缩减。甚至影响到整个蒋村人对他们的看法。”
“不错,”胡志豹道,“蒋村人这么几十年来都以蒋氏家族为核心,从没把我胡家人放在眼里。这一次,他们是要改变看法了。”
“正因为这样,蒋氏家族对我们的仇恨也就更深,”程垂范很冷静地道,“因为我们全都公然与他们为敌的。”
“我们不怕。”王向鹰道。
“不是怕与不怕的问题。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如果怕蒋家,就不会来这里喝酒。”
“我原来是怕蒋氏家族的。”武良很是惭愧地道。
“人是会变的。我提这件事是想提醒大家,我们和蒋家的斗争还有一长段时间,远没有结束。蒋顺义那么刁滑,蒋孝才那么凶残,他们不会就此罢休的。”
“不错。”王金根道,“我担心以后蒋家对付我们说不定会更隐秘,也更不折手段。”
“金根兄,你没喝多,”程垂范高兴道,“确实是这样。我们每个人都要有这种意识。也就是说以后我们要同舟共济。”
“就是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的意思。”武良帮忙解释。
“我们听得懂。”徐广盛道。
“我个人觉得,”程垂范又道,“豹哥这次从蒋孝才手里夺得卓家坞植树造林项目给我们做出了榜样,以后我们都要想着发展。”
“豹哥经常感叹我们跟他混,没混出一点好处。”王金根道。
“是啊,很多人都以为我贪,”胡志豹眼睛有点红,不知是感伤造成的还是喝酒喝成的,“包括我家里人,说几亩荒地要换人家一个项目,其实我是有跟蒋家斗的意思,也真想给兄弟们一个赚头。”
“对,我说的发展就是每个人都有赚头的意思。”程垂范道,“志虎大哥一直走在我们前面,他之前跟我们说商道,不求变就是死。说得非常经典。我们每个人都要有求变的意识。就变就是求发展就是求赚头。”
大家都盯着程垂范。
王向鹰问道:“怎么求变?”
“豹哥争取植树造林项目是求变,志虎大哥打算去县里学习新的开店模式,也是求变。我再跟大家透个底,我中的三十万特将几乎都投出去了,也是求变。”
“都投出去了?”徐广盛狐疑道。所有人也都狐疑。
“都投出去了,就是你们焚山那天我去县里投的。”程垂范把购买阳江北门废弃的工厂,购买南京路店面和商品房以及即将购买南门两三百亩地的事说了。“除去这些,我活动的资金不到一万块钱。”
“啊,你这动作也太大了。问题是我们一无所有,怎么求变?”王金根道。
“怎么说一无所有,我有的就是大家的!”胡志豹道。
“这我信。”王金根抿着嘴道。
“我绝不食言,这个项目还只是一个开端。以后我们兄弟有肉一起吃,有酒一块喝,有钱一同赚。”
“艹,就冲豹哥这句话,我干了。”王向鹰一扬脖子酒碗便空了底。
“我也干了。”王金根道。
“他妈我不能不干了是不?干之前我弱弱地问一句,有女人是不是一起搞?”徐广盛邪邪地道。酒自然也干了。
“这是个好主意!”胡志豹哈哈大笑,忽地即刻收了笑容,“我已经想到了下一个项目。”
“什么项目?”几个人一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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