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彖国把冬春鏖战夺来的土地,合法的消化掉了,加上新政的积极作用,米援才会真正成为彖国的一部分,而不是貌合神离的附属。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地,众人正逐渐构筑着美好的愿景,又有小校来报,简国使者求见。
“已至午时!什么鬼?”叶晨忍下了‘简国使者不是来赶饭的吧’这句话,转头望向虞喆。
“结盟之事,容我向朝廷禀报方能答复,霍先生远来幸苦,舍下略备薄酒,咱们边吃边聊如何。”虞喆素来憎恶季国,依然不失礼数,命人安排膳食。
简国的使者是礼部的景远,景冲最小的堂弟,颇有能耐的一位,年纪比叶崇小不了多少,叶晨在景府的时候有过些交集,谈吐见地不俗。自报来意,却是奉阁老之命,接花家大小姐回国。
既不说破,叶晨怎好相逼,景远此行的目的,除了季国的局势,其他的事,不过都是托词与笑谈而已。在叶晨的建议下,虞喆一不做二不休,又邀请了胡砥。合萨军府朴素的一间偏殿,同时招待了季、简、甄三国的人,加上彖国的几位,坐得挨挨挤挤。这顿饭,彖国几位吃得乐呵,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霍谷与景远有过些交情,两人闲聊了几句,景远也是久经宦海之人,并没有急于表明简国的态度。席间众人所谈,多是叙旧与些风土,同季国之困全无关系。胡砥两次要向霍谷发难,一次被叶晨劝住,一次被虞喆劝住,寄人篱下,一人独喝闷酒。
要是合萨能拿出点像样的名山大川,叶晨肯定会背着彖国朝廷临时搞一次会盟。到了下午,虞喆单独与景远相谈,叶晨则像个陪客,一会儿负责安顿霍谷,一会儿还要开解胡砥,顿时忙得不可开交。
景远与霍谷一样,连夜赶路,所以中午到的合萨,明明是赶路来的,交给叶晨一封景冲的亲笔书信,却只攀交情,表现得仿佛对季国面临的问题一无所知,虞喆也不点破,如果彖国在这当口装傻,最多是错过一些不太紧要的利益。
叶晨回到铭庆殿时已近二更天,虞婷等得都快睡着了。见叶晨回来,赶紧打起精神服侍一二。
“都说了不用等,美女熬夜老得快,何况我家这位,可是万金之躯。”
虞婷无心与叶晨厮磨:“你向父王谏言的奏疏基本整理好了,明日婷儿就动身去霞城,有些细节还是婷儿当面给父王解释解释比较好。”虞婷服侍着叶晨盥洗,在这方面,从没把公主的身份什么的当回事儿。
叶晨将虞婷拉坐到自己腿上,一边洗脚,一边不规矩起来,弄的虞婷春潮暗涌。“婷儿别去了,那奏疏我差人送去,哪有动不动就让公主殿下当信使的道理。”
虞婷赶紧摆脱了叶晨的胡来:“还有个事,回去之前要和你说。”
叶晨点头,一本正经听着。“嵘月妹妹和怡儿都是好姑娘,她们的心思婷儿看得出来,可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情意。”
叶晨顿时摸不着头脑,莫不是虞婷试探自己?最近全凭花嵘月与赵怡打理书斋,往来确实有所增加,却并无逾越,婷儿吃醋了?
前面叶崇和虞卿兰也提过这事,但做人不能贪心,叶晨当即就回绝掉了,看样子小别在即,为什么虞婷会又提到此事。
“这也是兰儿姐姐的意思,她去冉国前与我交待过。明日我就要离开铭庆殿,你必须表态。”虞婷红着脸,不知是因为此事有些令人纠结,还是叶晨动作越来越嚣张的缘故。
“有你和兰儿,吾愿足矣,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最近列国那些破事,越来越令人心烦。叶晨才不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有与自己的娇妻在一起,才能放下心头烦恼。轩窗外挂着一轮弯月,夜风清凉,叶晨出汗的念头一来,虞婷的挣扎只会火上浇油,过程无非凌乱,结果无非酣畅。
叶晨与二女聚少离多,虽始终恩爱有加,这几年却没有添得一男半女,多少有些遗憾。叶晨知道,这事不能推给二女就了账,因为有些时候,是自己的念头在作怪。身逢乱世,自己都活得有些朝不保夕,再添了儿女,自己若真有个三长两短,留妻儿们在世上,只会受人欺凌。为自己添房纳妾的想法,虞卿兰很早就提过,不是叶晨身边不具备条件,而是叶晨始终没跨过心中那道坎。另外,叶晨多少有些完美主义的情结,妻妾除了称谓上的区别,两者并无二质,关键是蛋糕只有一个,分的人多了,每个人得到的就少了,这是叶晨心中的另一道坎。
对于受到先进社会礼法教育熏陶的男人,这无疑是一个悖论,男人的原始天性会自然的向往妻妾成群,但男人对自己女人和家庭的责任感,又会促使男人去有意无意的压制这种天性。在叶晨的价值观里,对这种天性的放任,基本上等同于把人变为禽兽的放任。
虞婷还妄图逼着叶晨表态,叶晨把这香软的佳人逗得更加急切了。叶晨含糊应过,享受着虞婷的每一次吐息之声。不就是娶妻吗,不就是造人吗,叶府养得下,大不了叶将军我加倍疼爱,就像今夜这样。虞婷呼吸愈发急促,两人脊背和胸口多了一层绵密的小汗珠。情到深处,虞婷弓着腰往叶晨胸前左右一阵小嘬,两人最热烈的渴望,转眼就将来临。
像近期这样频繁运动,说不定婷儿在霞城耽搁些日子,便会惊喜的发现,要做娘亲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