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动她试试?”盛亦朗幽深凌厉的眸子里蕴上一层寒霜。
恩善迎着他视线,冷冷地说,“我已经动了,一个月以后她就会莫名其妙死掉!!”说完,她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又停下来,转眸说,“给你三天时间布置婚礼!娶我!否则你会痛不欲生!奶奶也好不到哪里去!穆妙思会死得很惨!!”
警告完,恩善转身离开。
这种情况,是盛亦朗从来没有遇到的情况。
太神奇的蛊术,根本没有人可以解。
手机响起,他坐在黑色真皮沙发里,久久没有恍过神,铃声还在继续。
过了一会儿,他拿过手机接通,“喂。”
“盛总,还没有找到会解蛊的人,找遍了整个苗寨,从打听到的情况来看,都是下蛊的人自己解。”对方汇报道,“因为这玩意儿套路太深了,一时半会儿恐怕也不会有好消息。”
“我知道了。”
通话结束,盛亦朗轻轻放了手机,客厅里格外寂静,幽深的眸子似古老的银河系,深沉得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恩善给弄死。
但他是理智的。
要弄死,也得把大家身上的蛊都解了。
是的,他相信了恩善的话,既然她有这本事让奶奶出事,那自己或许也会,而妙思……她是最无辜的人,盛亦朗不想连累她。
过了一会儿,手机再次响起。
盛亦朗接通,“说。”
“盛总,恩善的母亲早在一个月以前出国了,出国后没有任何消费记录,也没有乘车信息,就仿佛凭空消失了,所以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她,只知道她在英国。”
“我知道了,继续寻找。”
通话结束,盛亦朗突然明白了,恩善这个计划已经谋划了许久。
所以……
他脑海里有点乱。
三天,她给他三天。他怎么可能娶她?
三个小时以后,盛亦朗腹部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痛,那是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一点点变得明显,他坐在沙发里,拧眉忍耐着,双手没有任何动作。
他抬眸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在记录着时间。
胸口也染上一股凉意,他看到手指开始泛白,仿佛血液已经被抽去了。
再过了一会儿,他的双腿开始痉挛,根本控制不住,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
盛亦朗紧咬着唇,第一次领会蛊术这玩意儿。
真是令人痛不欲生……
“啊——”半个小时后,他胸腔发出一声咆哮!整个人痛苦地躺在在沙发里,“呀——”他眉心紧锁,感觉整个身体撕裂一般疼痛着!
没一会儿功夫,就痛得他脸色发白!
领御。
恩善在自己的房间里,她一直抬眸盯着墙壁上的挂钟,手里捧着一个古老的白色坛子,面色有些淡漠,仿佛能想象到那别墅里此时正发生的一切,能想象到他痛苦不堪的样子。
她没有心软,他的态度让她感到很生气,奶奶都病成这样子了,他居然可以不回来,他是怎么做到的?真以为她不敢下手吗?
如果他不在乎奶奶,那他总会在乎穆妙思吧?
所以第一次让他尝尝这种痛不欲生的滋味,他或许就舍不得让穆妙思承受这种痛苦了。
这种疼痛在恩善的控制下,在盛亦朗身上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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