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
一个好端端的大家闺秀,怎么会骨头里散发恶臭?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她好久,隐隐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却怎么也找不到突破口。
但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等那个男人走了,把这个书生抓回来。”
“是,宫主。”
——
滴答……滴答……
清脆的水滴声回荡在耳边,仔细轻嗅,似乎隐隐还有股血腥气息。
意识到不对劲后猛地惊醒。
可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在一个架子上!
怎么回事!
再环顾四周,不远处的桌上摆放着各种刑具,那上面似乎还沾染着血迹。
仔细听时,还能听到凄惨的叫声。
听到这声音,这下是彻底慌了。
男人惊恐地挣扎,企图将自己的手挣脱开。可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再动,把你胳膊砍了。”
忽如其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犹如鬼魅一般,寒意顿时爬上背脊。
紧接着,一张满是狰狞的脸从身后缓缓移到面前,顿时吓得浑身打起哆嗦来。
那是一张被严重烧伤过的面孔,看起来格外骇人。
“大,大爷。我,我只是个书生,我没钱,放过我吧。”
“哼,抓的就是你。”
书生这下彻底慌了,他一个白嫩文人哪儿见过这种架势,只得不停求饶。可他的求饶,换来的只有无情的鞭打。
刹那间,书生痛苦的叫声回荡在这阴暗的地牢之中。
然而。
就在地牢里,季婠棠则冷冷的看着那个面容被烧伤的人鞭打书生。
而她身旁的楼司彧原本还有些担心,担心季婠棠会害怕,会觉得自己残忍。毕竟这间地牢就是他一手打造的。
相对于天牢而言,这里才是最血腥的地方。
当季婠棠问他有没有隐蔽之所审问人时,他便带其来这地牢。
不过他很好奇,那个一看就不动武的娘娘腔究竟如何惹到了婠儿。
“婠儿,里面腥臭还脏。你想问什么,我让我的人帮你审?”
里面那个顶着一张烧伤面容的,正是他的下属之一,专门负责地牢审问。
有他在,再嘴硬的人都能撬开。
“行,让你的人问问,白家小姐是不是被他骗去做药奴。”
药奴!
听到这,楼司彧脸色一沉,同时也瞬间明白为何婠儿会面色凝重。
因为婠儿的娘亲就曾是药奴。
以至于婠儿的身体也有变化,一动情就会有异香。虽然婠儿说她身体没有其他问题,但……
楼司彧偷偷瞄了眼季婠棠的小腹。
他与婠儿同房不是一次两次,这么久以来婠儿都不曾有孕。
甚至有几次疯闹过后,他都余光瞥见婠儿落寞的神情轻抚着自己的小腹。似乎怕他看到,很快便收回那哀愁的神色。
尽管婠儿没有说,但他明白,那异香肯定对她还是造成了影响。
没关系。
没有子嗣又有何妨,他不在乎!
这并不能阻挡他爱婠儿的理由和借口。
他,只要婠儿一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