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几个风北门弟子,手中兵器向着君良砍来,他们正被庄秋刚刚收拾了一顿,身上伤势不轻,心里正是一顿火气没处发泄,看到这个年轻人笑话他们,而且这个年轻人好像并不惧怕他们,一时怒气冲冲,看君良的打扮不像是有身份的人,就想处之后快。
君良看着面前四人手里的兵器,向着他劈砍而来,心中也是无奈至极,本想着低调行事,可是偏偏有一些傻子,君良手中墨阳剑出鞘,一道剑气划过,瞬间墨阳剑归鞘。
为首的风北门弟子还在瞪着双眼,手里的兵器还在向着君良头上砍去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看到了房顶,然后整个屋子都在转圈,他看到另外的几个师兄弟的头颅飞起,然后落地。
“真扫兴!”
君良看着眼前的酒菜都被血沾染,拿起包袱,便要出门,然后回身扔给了伙计两个银锭子道:“你也看到了!我只是自保,他们要打我,可不是我要出手的!”
伙计吓得连连点头,这个年轻男子,比刚刚那个刀客还狠啊,人家只是杀了一人,但是也没这么血腥啊,你看看旁边的那四个还站着的人,头呢?
“我的马在哪里?”
伙计看着君良问他,然后伸出手指指了指方向。
君良这才出了小客栈,小客栈外面也是一片狼藉,庄秋正和一个三十左右的壮汉打的有来有回,壮汉也是使了一把长刀,庄秋此刻看样子身上已经受了不少伤,只能奋力抵挡,只见那个风北门的师叔,胸前也有一道长长的血痕,但是并不致命,一把长刀左劈右砍,眼看着庄秋已经抵挡不住。
君良站在门口沉思了片刻,这个风北门的师叔不能留,若是他一会看到里面的场景,肯定会通知他的门派,然后追杀我,所以...。
“喂!需要帮忙吗?”
君良向着庄秋喊了一声,庄秋正在凝神对战,他此刻的处境很危险,面前的风北门刘老鼠可是宗师大成,刀法也甚是高明,自己刚开始还能抵挡,然后便只能防守,身上已经伤痕累累,此刻听到一声呼喊,庄秋身形一退,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正是刚刚在客栈角落里的那个年轻人,不过他感觉不到这年轻人身上有任何真气波动,顿时一阵苦笑。
“谢谢!不过小兄弟,这位可是宗师大成的高手,你赶快走吧!”
庄秋看着君良说道。
“小家伙!不想活了吧!我风北门的事你也敢管?”
那位风北门的师叔转身看着君良,面露不屑之色。
“一个条件!答应我的话,我帮你杀了他。咋样?”
君良没有理会那位风北门的师叔,而是看着庄秋面带微笑的说道,心里也是小算盘打的响亮,面前的刘姓师叔,是一定要杀的,不过眼前的那个叫庄秋的年轻刀客,看样子还可以,收入麾下,以后慢慢打磨,昨天自己还想着招才纳贤呢,这不就来了吗。
“哈哈,小兄弟在开玩笑嘛?行吧,我答应你!”
庄秋哈哈大笑两声,在他看来,眼前的年轻人应该是个初入江湖的雏,先让他吃点苦头也好,一会儿不行的话自己拖住刘老鼠,让他逃跑就是了!
“好的!说定了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君良说完,手中墨阳出鞘,一道剑气疾射而出,刚刚一场大战的宗师大成的刘姓师叔此刻也是精疲力尽,看到君良出手,暗道一声不好,刚刚准备反击,可是由于他轻敌的缘故,出手慢了一些,剑气顺着脖颈而过,瞬间人头飞起,墨阳剑入鞘!
庄秋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无头尸体,再看看君良,嘴巴一张一合。
一剑,只用了一剑,眼前这位风北门师叔人头不见,庄秋朝着君良看去,见君良再翻着包袱,庄秋有一种想逃跑的想法,但是转瞬间看到那个年轻人朝着他扔了过来一个小瓶子。
“疗伤药,吃了吧!不然一会死了我就亏了!”
君良看着眼前的年轻刀客说道。
庄秋拿着小瓶子,打开之后里面一颗颗的小药丸,黑乎乎的,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治疗刀伤的药。
“呃...,拿错了,那个是治内伤的,给你这个清洗之后,擦到伤口之上。”
君良挠了挠头,又扔过去一个小瓶子,里面是秦真武给他的,说是宫里御医研制的药膏。
庄秋回到小客栈,擦洗了一下伤口,抹上之后,朝着君良问道:“你刚刚说的什么条件?”
君良一直在观察着庄秋,眼前的人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岁左右,忽然听庄秋问道。
“呃...,当我的侍卫咋样?银钱可以商量,你看看乐不乐意,不行再说别的。”
君良笑着问道。
“只是做侍卫?你这修为需要我吗?”
庄秋不可思议的问道,还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条件,庄秋自小被他师父捡到,一身武艺在年轻人中算得上是翘楚,师傅去世之后,庄秋便一个人行走江湖,在魏国的大地上经常见义勇为,前段时日看到风北门的弟子,在一个小乡镇上抓走不少孩童,带回风北门修行,庄秋看到不少孩子的父母撕心裂肺,便忍不住出手打伤了几个风北门的弟子,也许是出手重了一些,不小心杀死一个,然后就被追杀,风北门也算是魏国的不小的门派,庄秋本意是想逃出魏国,没想到还是被追到此地。
“可以!我做你的侍卫,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修为?”
庄秋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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