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良在秦真武的授意之下,出了宫骑乘着马匹直接奔向羽林军大营,一路之上行人无不退让,一路疾驰来到羽林军大营聚将台,君良示意军中侍卫敲响聚将鼓,没过一会的功夫聚将台前站满了军中兵卒。
君良站在聚将台上,命令向下传达。
“王上命我带三千羽林军进城抓人,生死勿论,文举将军带领三千军卒随我进城,剩下的人由江川将军布置,今晚任何一个城里的人都不准出城,有人若是要出城,强制扣押,若是反抗直接斩杀,生死勿论!”
君良一条一条的宣布,文举和大胡子江川躬身称是。
“出发!”
三千铁甲随着君良迈步入城,后又有江川指挥在四个城门附近分别增兵,咸阳城被围的像铁桶一般,任何胆敢出城者,全部被羽林军不留一丝情面的斩杀,君良也带着文举和三千铁甲进入咸阳城中。
咸阳城中吏部侍郎府邸,年近四十的吏部侍郎曾黎,家中往上数三代都是秦国人,他本身也是秦国的死忠之臣,可是在两年前,七国攻秦时,他的信念被击垮了,数百万七国联军,在饶阳关前汇聚,秦国大帅白不悔战死疆场,曾黎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一身白衣的白不悔大帅单枪匹马朝着七国联军冲去的身影。
那是在那次之后,作为秦国的吏部侍郎,出使魏国,因为一场风花雪月被魏王抓住把柄,自那一次之后曾黎就叛离了秦国,作为魏国的暗棋,被魏王深深埋在秦国朝堂,直到前段时日,秦真武归国,不光是秦国震动,老邻居魏国也是得知此事,暗中与曾黎书信来往,曾黎把一切事情全部毫无保留的汇报给魏王。
“过了今年,我准备辞官!”
曾黎坐在长椅上向着那位从魏国迎娶的女子,原配夫人早就已经离世,也是在那次曾黎在魏国一眼看中了现在的这位女子,二人情投意合之下,做出些荒唐事被魏王得知抓了一个现行,当时便威胁他做魏国的密探,曾黎当时无法不答应,魏王也算豪爽,不仅把这位女子许配给他,还给他带了“丰厚”的嫁妆。
女子和曾黎来到秦国,更是没有过一句怨言,结婚的时候二人没有大办,只是身穿红衣对着天地磕了一个响头,两年的时间女子对曾黎也是敬爱有加,今年的六月刚刚诞下一子,曾黎为他这个来之不易的儿子取名为曾魏,因为他知道女子无时无刻都在挂念着魏国的亲人,可是因为曾黎的身份,二人自两年前从魏地出来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儿子也很可爱,虽然被母亲抱在怀中不哭不闹。
“夫君做什么,妾身就跟着,若是厌烦了这朝堂,辞了也好。”
女子非常的善解人意,可她并不知道一场大祸马上就要降临在他们这个家中。
君良此时已经来到了吏部侍郎曾黎的府外,三千铁甲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周围的邻居全都把门缝打开一点,露出一个个的脑袋观看着长街上发生的一切。
“进!”
君良朝着文举说道。
文举手持镔铁长棍,身穿一副大号的盔甲,一棍朝着大门砸去,五指厚的木质大门应声而碎,里面传来一声声丫鬟仆役的惊呼。羽林军随着大门碎裂疾步进入吏部侍郎府。
“羽林军奉王上之命,前来抓人,所有人不得反抗,反抗者,死!”
君良走进院中,朝着院子里的人喊道。
“误会误会,不知曾某有何罪过,竟然连羽林军都惊动了?”
曾黎快步从屋内走出,后面还跟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女子。
“曾大人,我等也是奉王上之命前来抓人,是何罪过你自己心里有数,羽林军听令!”
“在!”
“吏部侍郎府中人,全部带走,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遵命!”
君良铁血的下达了命令,周围被吓得跪在地上的丫鬟仆役,抱头痛哭者有,院里乱窜着有,跪地求饶者更是不少。
“将军!曾某不知犯了何罪,可是即使曾某有罪,也祸不及妻儿吧!求将军看在老臣为秦国勤恳多年的面子上,放过我妻儿吧!”
曾黎跪在君良面前,抓住君良的衣角苦苦哀求。
君良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曾黎,又看了看曾黎身后那个正在捂着孩子耳朵的美妇,以及那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脑子中也是乱作一团,可是叛国罪,本就是诛连九族,随心有不忍,可也无可奈何。
“曾大人,事已至此,你早就应该知道你做的事,后果是什么,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也只是奉命行事,你若是想求情还是亲自去王上面前吧!早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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