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武走了之后,君良也不在打扰赵武苏的休息,今天赵武苏看起来有些虚弱,叫来了仆役叮嘱照顾好赵武苏,君良回到后院屋内,拿起昨天回来的时候,管家给的书信,说是秦玲儿走之前留下的。
昨天因为赵武苏忙来忙去的把这事忘了,君良坐在窗口前,手里拿着秦玲儿的书信,信封上写的“君良亲启”君良看了看,没错是师姐的笔迹。
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封信,和一个玉簪子,君良把簪子放在桌子上,打开信上面写道。
“师弟见信如面”
“初见你的时候,那时你还是懵懂少年,本想着以你为棋子,去赵国救真武,可没想到凤鸣山短短一月不到,我已经乱了心神,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那一个月我过得很开心,你下山时说的那一番话,我心中更是愉悦。本想着从那之后我们不会再相见,可是却又回到赵国遇到你,我受伤时昏迷前看到的是你,那会儿即使身受重伤,心里也是开心的,因为在次见到了你。可是知道你已经有红了颜知己,我又那么的难过。”
“这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祝福你和明月!我走了”
君良看完信后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明月从屋外走了过来,站在君良背后给他按摩着肩膀。
“夫君在想玲儿姐姐?”
“嗯,我也不知道该怎样是好,我曾许下诺言要娶师姐,可世事无常,又在凉州遇到了你,师姐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我现在不知道怎样去做”
君良苦笑着,自从望山镇出来已过了半年有余,见到秦玲儿的第一眼,心中已经萌生情愫,不管是凉州的那个雨夜,还是从赵国到秦国的这一路相伴,都让这心中的情愫生根发芽,可是无奈,以秦玲儿的身份,还是地位,两人之间隔着差距太大,都说情到深处山海亦可平,可是真的到了这个地步,说这些话的人便真的会觉得山海不可平。
“妾身这一路观察下来,玲儿姐姐对你是有感情的,如果夫君觉得是明月阻隔了您和玲儿姐姐的感情,那么妾身可以让步的,我愿意陪夫君到老,可不一定就非要结婚的”
明月的手在颤抖,君良感觉得到,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君良也感觉得到。
“傻瓜!你想多了,不是因为这些,师姐知道你我二人的经历,她也没说过别的什么,是因为地位和身份,云山剑窟的传人加上大秦国的公主,怎么能和我这一介草莽共结良缘”
君良脸上苦笑,抚摸着明月颤抖着手,安慰道。看着明月那双眼睛里有些水珠已经弥漫到眼眶上,君良搂住她笑着道:“放心吧!不管怎样我也不会舍弃你啊,这个天下懂我的人眼前只有你一个,再说了,你长得如花似玉,我又怎么舍得?”
君良说着说着,手不自觉抱住明月,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明月有些害羞的红了脸。
“夫君!不要!等晚上...”
明月拨开君良有些放肆的手,脸红的跑了出去。
“都是夫妻了,咋还这么害羞”
留下坐在椅子上的君良,看着跑开的明月,裆下有些忧郁。
门外正走过来的秦管家,看着跑开的明月一脸疑惑,摇了摇头“这年轻人”
“少爷,明天早朝要准备的衣物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前厅,您过来试试,还有些礼节你需要学”
君良坐在椅子上正在闻着手中残留的余香,听到秦老管家在外面喊道。
“好的,我这就去”
君良缓缓从椅子上起身,摇了摇头抛开脑中那些杂事,不管是秦玲儿,还是云山剑窟,对于现在的君良来说想了也是白想,不如花些时间多多练习武艺,思考一下这段时间的感悟,更何况明天就要做官了,眼前的事就已经可以让这个从小镇子上出来的孩子忙了。
翌日
天色还未大亮,君良就已经起床了,在明月的伺候下,穿好衣物整理好冠饰,上朝衣物昨天秦真武派宫中下人给送了过来,一身宽大的青黑色长袍,管家说这是朝服,秦国的朝服都是统一的青黑色,只有看上面的绣纹才能看出是文官还是武将,文官上面绣着的都是鸟类,像孔雀、云雁、锦鸡白鹤等。武将则是绣着动物,比如老虎、豹子。狮子等等。
而君良这件朝服之上绣着的显然是个大狗熊,这让君良就很难受,他怀疑秦真武故意的。
明月帮着君良整理好衣物,在管家的陪同下君良向着王宫走去,若是别人基本都是乘着轿子或者马车,只不过君良住的离王宫过于近了一些,步行也只是盏茶的时间。
这是君良第二次进王宫了,可还是感觉宏伟非常,管家把君良送到宫门口就转身离去了,君良独自一人走在宫道上,有几个和君良穿着朝服的人都疾步走过,天色还未明亮,君良也看不清他们的模样。
“啪!”
君良的后背忽然被拍了一下,君良一个愣神,转身一看一个魁梧的白胡子老头不是蒙冲将军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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