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的江少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还是早点将工作处理完,然后回去陪欢欢和丢丢。
长欢这一觉,睡了个昏天暗地,她浑身都觉得像是有什么重物再压着自己,脑子是清醒的,还能听到丢丢翻着书页的声音,也还能听见丢丢偶尔轻轻说出两个单词的声音。
可即便是如此,长欢就是无法从睡梦中醒过来。
梦里所梦见的一切她都没有忘记,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那种窒息的感觉又来了。
“妈咪。”
听到丢丢的声音后,长欢这才从无尽的鬼压床中醒来,她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听着丢丢唱着好听的催眠曲。
丢丢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他凑到长欢的面前,欣喜地看着长欢:“妈咪,你醒了。”
长欢虚弱地笑了笑,并伸出手要将丢丢搂在自己的怀里,丢丢也很懂事地扑进了长欢的怀里。
丢丢趴在长欢的怀里,对她说道:“妈咪,你做噩梦了?”
长欢低头看着丢丢,轻轻地揉着丢丢的头发:“宝贝,对不起,让你操心了。”
丢丢摇了摇头:“妈咪,你做了什么噩梦?”
长欢想都没有想就对丢丢回答道:“忘了。”
她怎么可能会把自己被人掐着脖子的事情告诉丢丢,这种梦又不实际。
“饿了吧,妈咪给你做点好吃的。”
长欢正要起身,丢丢却拉着长欢的手,不让她起来,并且很认真地告诉长欢:“妈咪,在你睡觉的时候,范姨来了,还做好了午餐,只是我喊了你好几次你都没有醒来,所以我就先吃了。”
“妈咪,我想着你会睡到什么时候,没想到你居然快睡了一天了。”
长欢还以为丢丢在说笑,可她看了一眼钟表,眼角一抽,真的快睡了一天了,这个时候,江少勋也该下班了吧。
长欢去了厨房,范姨正在厨房里给丢丢做丢丢最喜欢吃的小点心。
她想找点东西来填饱自己的肚子,范姨却将刚蒸好的蛋羹放在长欢面前:“先填填肚子吧。”
“范姨,二叔带回来的那个女人,还住在江家吗?”
范姨点了点头:“她不住在江家,她还能去哪里,夫人看见她的那张脸又舍不得将她赶出去,觉得这么可怜的她,闹不出什么风浪。”
长欢食之无味地吃着蛋羹,她眉头一蹙,将碗里的蛋羹放了下来:“范姨,这蛋羹怎么这么腥。”
范姨诧然地拿起勺子尝了一小口:“没有啊,挺香甜的,一点腥味都没有。”
范姨还要说点什么,就看见长欢从厨房里走了出去,她在长欢的身后问了句:“不再吃点其它了?”
“没什么胃口,不吃了。”
范姨还在厨房里,她又尝了一小口,她是一点腥味都没有吃出来,是不是她老了,连味蕾都变得不行了。
长欢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给自己放好了水,整个人浸入在浴缸里,刚才吃过蛋羹的那种蛋腥味一直在口腔里挥之不去,让她恶心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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