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欢回头看了一眼江少勋和丢丢,就看见丢丢的小手在江少勋的脸上,拉成了一个鬼脸的模样,她“噗呲”一下笑出了声。
丢丢听到长欢的笑声后,继续将江少勋的脸揉成了各种各样的鬼脸,整个过程中玩得不亦乐乎的。
长欢一开始在隐忍,到最后直接捧腹大笑出声,看见长欢仿佛要笑出了眼泪,江少勋也任由丢丢在自己的脸上这里拉一拉,那里揉一揉。
等丢丢玩累了,他才松开自己的手,不再在江少勋的脸上有所动作,他说道:“扯平了。”
“扯平什么?”江少勋满头的问号。
丢丢却没有回答,给自己的爹地做鬼脸,然后对聂长欢说道:“妈咪,我要去洗澡了。”
“去吧去吧。”
丢丢自己去洗澡后,客厅里就只剩下聂长欢和江少勋,没有了丢丢,长欢的态度显得很冷淡,她问道:“那手镯,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
江少勋坐在长欢身边,轻搂他的腰,长欢跟平常一样的反应,她欲挣扎,他就搂得更紧了:“我,傅子遇,秦晋扬,宫泽,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叫宫泽小六吗?”
经过江少勋的提醒,长欢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对哦,他们都喊江少勋四哥,她伸出自己的掌心,正准备一个个算的时候,江少勋就在她身边发出了一声噗呲的轻笑声。
长欢干咳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她将手放了下来,然后问道江少勋:“为什么。”
“我们曾经有六个人玩得很好,只是后来,其中一个人走上了犯罪的路。”
江少勋说这话的时候,言语里好像带着些许的怀缅,还有不易察觉的沉痛和哀伤。
长欢心有所动,她侧头看了一眼江少勋,就看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难过,忽然之间,她很想将这个大男人抱住,然后告诉他,他还有她呢,只不过这个念头,长欢也仅仅是在心里想一想罢了。
江少勋却仿佛知道长欢心中所想一样,他勾唇对长欢说道:“要借肩膀给我靠一靠吗?”
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对长欢说道,她可以借肩膀给她靠,那一瞬间,长欢是很感动的,她看了一眼江少勋,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将自己的肩膀挺直,然后别扭地干咳一声。
江少勋看长欢这别扭的小模样,眉头上扬,也没有推脱,他低头便靠在了长欢的肩膀上。
“然后,现在他们呢?”
江少勋沉沉地回答:“不清楚,也许通缉名单上还有他们的名字。”
通缉,长欢禁不住心里的惊讶,她还以为江少勋的朋友都是事业有成的人,谁知道他还认识被通缉的人,这……太令她吃惊了。
好半响,长欢才问道:“已经没有联系了?”
“嗯,没有了,他们现在生死不明。”
“以前的关系非常好吗?”
“非常铁。”都可以同穿一条裤子这样的铁。
长欢很想问为什么会犯罪,但心里再怎么疑惑,她也没有问出来,她保持着沉默,然后伸出手,慢慢地环上江少勋的腰,掌心轻轻地拍着江少勋的后背,仿佛在用这个动作来安慰他。
她和臻臻关系这么好,她误以为臻臻不理她,她都会伤心难过一阵子,江少勋和自己的铁哥们分开,估计也会更伤心或是更难过吧。
长欢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脖子酥酥麻麻的,仿佛一股电流从自己的脖子上流窜,浑身顿时如触电一样,她浑身一抖,瞬间推开江少勋。
推开江少勋的时候,她看见了他满足的痞笑,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用力瞪了一眼江少勋:“你……”
她真是傻,还以为江少勋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伤心难过,谁知道人家根本就不伤心,也不难过,甚至还在她的脖子上种下一颗草莓。
“过分。”
长欢愤恨中又带着娇羞的喊出这两个字,让江少勋眉眼带笑地看着她,可等长欢转身跑上楼的时候,他的笑容渐渐从脸上消失,他们玩得很好,那也是在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江少勋也没有太陷入以前的回忆中,他在家庭药箱里翻了翻,从里面找出一些跌打损伤的药,上楼,走到丢丢的房间里,轻轻敲了敲丢丢的房门。
丢丢正洗好澡出来,听到房门被敲响的声音后,在里面喊了一声:“爹地还是妈咪?”
江少勋懒懒地说道:“你爹。”
丢丢这才打开门,抬头看着门外的江少勋,在江少勋晃了晃手中的跌打损伤药后,丢丢这才将门打开,让自己的爹地走了进来,并问道:“妈咪不知道吧?”
“妈咪不知道,过来,我给你抹药。”
江少勋坐在椅子上,丢丢走了过去,将自己的睡衣撩起,整个小手臂都已经淤青了,他双眸一沉:“疼不疼?”
“不疼。”尽管手臂很疼,丢丢也绝对不会将自己的疼痛喊出来。
“他用什么打你的?”这样的淤青,绝对不是拳头打出来的。
丢丢却闭口不说话,江少勋在给丢丢涂抹完药物后,还没给丢丢穿上衣服,门外就响起了聂长欢的声音,丢丢和江少勋互看一眼,江少勋快速给丢丢穿上衣服。
“丢丢,妈咪进来了。”
长欢见门没有锁,说完这句话后,就将门给推开了,推开后,就看见江少勋也在丢丢的房间里,空气中还弥漫着一阵药味,她打量了一下江少勋,江少勋漫不经心的样子,而丢丢则一脸紧张。
这父子两一定是瞒了她什么事情,长欢走了过去,越是走过去,丢丢就越是一脸紧张的样子。
“你们……”
长欢刚开口,丢丢就扑进了江少勋的怀里。
江少勋轻抚丢丢的后背,朝长欢漫不经心地笑着,灼热的视线还落在了长欢的脖子上,长欢立马就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种被他吻过后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让她浑身都感觉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