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仪也好奇地看着长欢手里的手镯,对长欢问道:“这是什么?”
长欢没有回答,她抽出纸巾,将手镯上面的鲜血擦干净,然后收好,在做完这一切后,聂询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他身上插满了管子,脸上毫无血色,这次见到他,却要比上次看起来还要更瘦弱。
沈佩仪和长欢都呆滞住了,特别是沈佩仪,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聂询了,曾经她不顾一切追随的男人,现在却落到了这样的地步,曾经美好的画面一帧又一帧的回响在脑海里,显得有点模糊,最后成了泡沫,随风而散,留在她心里的,只有遗憾和轻叹。
聂询被送入了重症病房,长欢请了一个护士来照顾他。
她和沈佩仪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她低头看着手心里的手镯,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张婉然给她的手镯,会在聂询手上。
秦芳华在这场车祸里,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她比聂询更快醒来,醒来之后,警察问话完了,她便来了一趟聂询的病房。
在病房里,她看见了秦芳华和聂长欢,在看见她们两人的时候,她显然一怔,可目光却转瞬落在了病床上的聂询身上,在看见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她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长欢在看见秦芳华露出那样笑容的时候,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脸上的神情也隐约带着愤怒。
“原来你们也在呀,啧啧啧。”秦芳华尖酸刻薄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间说出,“他最好就不要醒来,当初这么无情的把我赶出家,现在落到这样的地步,也是他的咎由自取。”
长欢厉声喊了声:“够了。”
落井下石的小人,说的不就是秦芳华这样的人么。
秦芳华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生气,她甚至觉得很开心。
鉴于曾经聂长晴和宋绵绵勾搭的事情,长欢隐约觉得这事不简单,她冷眼看着秦芳华:“你们都已经离婚了,为什么还会出现在同一辆车上?”
“关你什么事情?”秦芳华冷哼一声,她轻抚自己被挠断的指甲,在聂询争执的时候,她的指甲被挠断了,都快心疼死她了。
聂长欢当初被绑架的事情,聂询还以为是她做的,还特意跟踪她,却发现她和那些犯罪者有联系,她和那些人的事情,被别人发现了,那长晴就不能从牢狱中出来了。
可没想到,聂询会在这次的车祸里伤得这么严重,也算是老天有眼,帮了她这么一回。
他们也没有在车子里争夺什么,只是聂询说要给聂长欢打电话,要将她做的事情告诉聂长欢,她只不过是将手机抢走罢了,然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现在她没有什么事情,聂询却躺在那醒不过来,秦芳华越想越觉得美满,她看见聂询醒不来后,便扭着身子离开了,没有谁能阻挡她带长晴出来的心。
秦芳华走后,沈佩仪感觉自己一口气喘不上来,她脸色也气到涨红,长欢连忙走了过去,轻拍沈佩仪的后背:“妈,你跟那种人生什么气呢。”
沈佩仪指着门口:“我就是看不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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