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绵眼角含泪,柔弱地开口:“对不起,爷爷,都怪我,少勋这么爱聂长欢,不如我退出好了,这个孩子也不要了。”
宋绵绵看似退让的话,其实都是以退为进,江振海一直以为这个孩子是江家的,在听到宋绵绵说出这样话的时候,他冷冷斥了一声:“以后不允许再说这样的话。”
宋绵绵假惺惺地掉了两颗眼泪,然后点了点头:“知道了,爷爷,我以后不会再说这样的话,我会将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生下来。”
这样的话才像话,宋绵绵将江振海扶到房间里休息,想了想后,才说道:“爷爷,我按照你的吩咐,让人把聂长欢带去藏着,可是她打伤人就跑掉了,现在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宋绵绵说得很无辜,当初江振海让她把聂长欢藏起来的时候,并且吩咐要好好待着长欢,她也就让人把长欢丢到了酒窖里欺负了她一下,其它时候也是让人好好的伺候她。
江振海大声喊了一句:“跑了?”
“我也没有办法呀,爷爷。”宋绵绵还想和江少勋的婚礼进行后,再放聂长欢出来,结果聂长欢却提前跑了,这件事情,她也很无辜。
江振海眼睛看着一处,沉默着,许久,才挥了挥手,让宋绵绵出去。
宋绵绵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江振海:“爷爷,要派人去寻找长欢吗?”
“不用,她有手有脚,可能回家了也不一定,你办事不利,现在她回来了,你和少勋的婚礼怎么办?”江振海摆了摆手,“算了,你出去吧。”
宋绵绵撇了撇嘴,她巴不得把聂长欢关上一辈子,最好就是让她和程祁启的绯闻坐实,这样少勋才不会去要聂长欢,可是聂长欢逃了,她能有什么办法。
江少勋知道是自己的爷爷自导自演把长欢绑走后,他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开着车,等他回神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沈家的门口。
他应该去道歉的,可沈家不允许他进去,也不知道丢丢最近有没有想他,丢丢知道他和其它阿姨订婚后,是不是会在心里埋怨着他?
他母亲来找过丢丢了,可却听说丢丢被带去国外了散心了。
江少勋陡然失笑,他这是来这里做什么,是期待看见丢丢?还是期待看见长欢?
他打开车门,颀长的身子靠在车子上,他的目光透过大门,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他深邃的眼里,所有的情绪,都逃不开痛苦。
有人羡慕他事业有成,家庭幸福,还能左拥右抱,可他想要的很简单,可为什么他连最基本的意愿,都会被这么无情的摧残。
江少勋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痛着,如果长欢回来,知道将她绑架的幕后者是爷爷的话,会不会恨他?
可现在的他宁愿长欢记恨他,也不愿长欢受到一点伤害。
沈嘉纪从带着长欢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沈家门口站着的江少勋,他嗤之以鼻,都已经和别的女人订婚了,现在站在沈家门口演什么苦情戏。
长欢也没有想到,一回来,就能在家门口看见江少勋,她哭哑了声音,轻说了一句话:“哥哥,将车停下,我想看看他。”
“他有什么好看的?负心汉一个,天下男人大把,没有他也没事,哥哥给你找过更好的男人。”沈嘉纪尽管口中这么说,但还是满足了长欢的意愿,他将车子停靠在江少勋的面前。
“大晚上的,你不好好在家搂着你的娇妻睡觉,来这里做什么?”沈嘉纪讽刺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这里可没有茶给你喝。”
江少勋默默的听着大舅子讽刺的话语,却一个字也没有反驳,他的确是该骂。
长欢看着车窗外的江少勋,她感觉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他看起来只是精神憔悴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宋绵绵订婚后,夜夜笙歌才导致这么憔悴?
长欢将这种胡乱的想法从脑海里甩了出去,他没有给宋绵绵婚礼,是不是因为她还没有与他离婚?
沈嘉纪从后视镜上,看了一眼长欢,就看见长欢脸上痛苦的神情,他将气撒在了江少勋身上:“你这人,跟你说话呢,你在这里演什么苦情戏?”
“我没有。”江少勋诚恳地说道,“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饱含着太多,长欢也从陆向远的口中听到差不多语气的对不起,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江少勋好像听到了一点哭声,他好像感觉长欢就在车子后面,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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