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看着窗外:“四哥,你记不记得第一次见到丢丢的时候?那个时候丢丢还这么小,如果不是你……不管怎么说,能走到现在,我很开心。”
那些事情仿佛发生在昨日,江少勋自然记得。
丢丢在大热天里被关在了车子里面,他是去查看项目进行得如何,可冥冥之中,他却让司机开着车去了丢丢的地方,他原来不知道这是什么情感,现在才想明白,这怕是与生俱来的父子情。
江少勋轻搂着长欢的肩说起来,当初丢丢是被谁关在车上的?
他得好好去查一查。
长欢只是在怀念当初的事情,却并未发觉自己提醒了江少勋。
江少勋和长欢一起回到了小县城里,远远地就看见一辆车停在了门口。
那辆车,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长欢打开车门就下了车,江少勋从车窗往外环顾了一圈,却发现蹲了不少狗仔,他浓密的眉皱了起来,对保镖冷声吩咐:“把他们都给我赶走,谁要是再敢来,卸了他的胳膊。”
江少勋说完后,抱着睡着的丢丢下了车。
长欢冲进去屋里,就看见门口上洒落了一大束玫瑰花,玫瑰花还被踩上了几脚,郑老把气到浑身颤抖的沈佩仪拦在自己身后,他们面前的则是西装革履的聂询。
沈佩仪看见长欢回来了,她惊讶地说道:“欢欢,你怎么回来了?”
聂询看见长欢,心里一喜,又看见长欢身后的江少勋,内心更加狂喜了起来,今天真是好运气,正好,女儿也在,这准女婿也在,准女婿肯定会看在长欢的面子上,给他公司一点点资助。
聂长欢冷眸看向聂询,说出来的话不带一点温度:“聂先生,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这孩子,江少在这呢,怎么说话。”
江少勋抱着丢丢走进长欢的房间,并轻飘飘地留下了一句话:“你们随意。”
这句话差点把聂询气到一口血喷了出来,他脸上的横肉抽动着,一定是长欢这样的态度,所以江少也这样的态度,而沈佩仪躲在别的男人身后的姿态,也是那样的令他恼火。
“长欢,爸来看看你妈,你这是怎么说话呢?”聂询朝着沈佩仪招了招手,“佩仪你也是,躲在别的男人后面像什么话?”
沈佩仪气急骂了回去:“聂询,你这是吃错什么药了?一大早的来这里发什么疯?”
还带上那么鲜红刺眼的玫瑰花,这算什么?羞辱么?结婚的时候没有送过她任何东西,离婚后还来干涉她的生活,现在知道那个狐狸精不好了,又后悔想来找回他,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聂先生,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长欢说完,掏出了手机,聂询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一个是他的女儿,一个是他的前妻,现在对待他,就像是对待什么仇人。
“我就不走了,你们能把我怎么样?”聂询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反正就是不离开,“你们要报警就去报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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