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也不在她身边一天,出了那样的丑闻?她为什么会觉得别人要比他重要?
“聂长欢,我是你的谁?”
蛊惑人心的声音从他薄唇中说出,长欢呆滞地看着他,他是她的谁?
他的身份多了去了,他是她现在喜欢的男人,他是丢丢的父亲,这些身份,她都不能说出去。
她嫣然一笑:“你是我的老板,是我金主。”
她那双秋波流盼的眼,透着真诚,没有一丝谎言,在她的心里,他就是那样的人。
他略带薄茧的指腹勾起她的下巴,下巴被他捏过的那处还是有些疼痛,长欢下意识偏头躲了躲,却见他唇角带着微微嘲讽,一双桃花眼似乎再说:这就是你对待金主的态度?
长欢没有再动,甚至还扮演了一个好情人的角色,她微笑着,精致的小脸高仰着,努力做出一副迎合的模样。
她身上还有酒气,这么不善喝酒的人,居然去喝酒了。
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看见了她微露醉态的可人模样,她在洗手间里哭着出来,又发生了什么。
可她一句也不解释,江少勋的手指不由收紧,长欢蓦然闪过一丝惶恐,她生怕江少勋又狠狠地捏伤她的下巴,伤上加伤,会更难忍。
“怕我?”
“四哥,我怎么会怕你?”
这个笑容,假得不带一点情绪,江少勋颓然地松开了她的下巴。
长欢下巴得到了解脱,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在江少勋偏过头的时候,似乎看见了那一闪而过受伤的眼神。
她一定看错了,江少勋这么无所不能的人,又怎么会把心底里的柔软给展示出来。
回家的途中,两个人坐在一处,可他们中间却还能坐下一人,她不言,他不语,一路无话。
窗外霓虹灯一闪而过,街道上的热闹更是衬托车里是多么的冷寂。
长欢额前靠在车窗处,卷而翘的睫毛扑闪着,长发垂下,将她整张脸都藏在了阴影下,她抱了抱自己的双肩,心底里的冷在四肢蔓延。
酒的后劲好像上来了。
回到家中,时间稍许晚了些,长欢从车上下来,头重脚轻的她一头往地上栽去。
从身后伸来他强有力的手臂,她借势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他一定是抽了很多烟,所以身上的烟味是那么的浓。
他身上的衣服,也是他们吵架那天穿的衬衫,难道他吵架后,没有回这个家,也没有回其它住处?
长欢抓住他的衣襟,低低地笑了一声,在他的怀里几乎无声地呢喃了一句:“四哥,我爱你!”
江少勋脚步忽然停顿了一下,他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讯息。
步入家中,丢丢却并没有睡着。
他欢快地喊了声“欢欢”后便冲了过来,可在看见江少勋,却硬生生的止刹了脚步。
丢丢充满了怯意看着江少勋,那晚被江少勋推开的一幕,让丢丢的小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他不敢上前,甚至转身抱着保姆的双腿。
丢丢的反应仿佛一巴掌,狠狠地扇过江少勋的脸,整张脸都刺痛火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