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窗户也震动了起来,再这样下去,这门不会被踹坏吧。
长欢连忙按下可视门铃的对讲机,朝外喊道:“不要再踹了,我现在给你开门。”
从她说话后,那些保镖便停下了踹门的动作。
长欢硬着头皮把门打开,她的内心忐忑不安,想到江少勋屡次交代自己不要开门,可她却开了门,江少勋又会怎么看她?
会不会认为她是想见他的长辈,然后好笼络住老者然后上位的心机女?
可她只是不想门被踹坏……
门外一道锐利的目光扫向她,令长欢浑身僵硬,她双手放在自己两侧,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服。
长欢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让自己的平静下来,她微微点头,礼貌鞠躬:“您好!”
江振海望着门口站着的那个小姑娘,长发在脑后束成了一个马尾,身上还围着围裙,微低着头的模样,倒是令他想起了另一个人。
江振海缓步走到聂长欢身边,威严地质问道:“你是谁?”
长欢抬头,勾起一个有礼貌的笑容,态度不卑不亢:“我是聂长欢。”
“你在我孙子这做什么?你是我孙子什么人?”
果然,眼前的这位老人就是江少勋的爷爷。
可他这个问题却令长欢张皇失措,她微微张口,却猛然发现,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
她为什么在这?是因为她住这。
她是江少勋的什么人?她是他的情人,是他的金丝雀,更贴切的说,她也许仅仅只是他的床伴。
难道她要这样去回答一个老人?她无法开口,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长欢鼻尖都冒出了细细的冷汗,正当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江少勋的声音。
“她是我的佣人!”
仿佛一颗雷炸响在了长欢的脑海里,她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地,浑身发凉,整颗心仿佛被万箭穿过,尖锐的疼痛令她无法呼吸,她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看,她连床伴都不是,地位直接就变成佣人了。
“佣人?”江振海怀疑地看了一眼长欢,“我在门外按了这么长门铃,喊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开门,这就是佣人的素质?真当我老了?看不出她是你什么人?”
江少勋神色不耐:“你大老远跑来,就是来跟我吵架的?”
长欢站在他们中间,就像是被丢入了猛兽堆里瑟瑟发抖的小白兔,前面是狮子,后面是老虎,而她显得那么的渺小又脆弱。
两人的怒火难免会误伤到小白兔,江少勋也不想长欢站在这被老头子各种找茬,他伸手将长欢挡在自己身后,言语里有不易察觉的温柔:“做饭去,我饿了。”
长欢攥了攥掌心,如同佣人般垂眸对江少勋说道:“少爷,那我去做饭了。”
长欢转过身的时候,眼眶还是忍不住红了,江少勋亲口说她是佣人的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就是让她心里难受不已,翻江倒海的一片无法平息……
长欢一离开,江振海就恨铁不成钢地怒道:“你让警察去抓宫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