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人支支吾吾的,抬头悄悄瞟了一眼大夫人,江氏在府中积威已深,厨房的管事并不敢据实相告。顾鸿渊一早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不慌不忙的拿出从肖萌腰上解下的玉佩:“此玉佩乃当今圣上所赐,见此物如见陛下。你且放心说便是。”
顾鸿渊眯起了眼睛,看起来更加的危险又不可琢磨,吓得人再也不敢隐瞒,指着大夫人道:“是大夫人,是大夫人院子里的侍女春桃传的话!”
大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身子仿佛只撑不住一般踉跄了一下:“你,你胡说八道!老爷……真的不是我……我没有,今日,今日的菜色都是二夫人安排的啊!”
二夫人仿佛被突如其来的责难吓了一跳,满眼凄楚的看向肖父:“老爷,今日的菜色的确是妾身安排的,但我,我没有理由要害王妃啊!”
顾鸿渊一个眼神警告制住了两个哭哭啼啼的女人,示意那管事继续说。
“今日的饭菜本是二夫人所定,但是一个半时辰前,春桃突然来传话,说让我们只管照原样做次席的膳食,然后给了奴才一个篮子说是补药,让加到主桌的饭菜里去。奴才,奴才以为是为王妃专门添加的补药,就没有多问。后来春桃还给了奴才一锭银子让奴才不要多话。”
这人从怀中掏出银子搁在地上:“王爷,这银子奴才没有花。奴才所言句句实话,请王爷饶了奴才吧,饶了奴才吧!”
顾鸿渊的眼神在众人中扫了一圈:“春桃何在?”
门外一众家仆中站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鬟,哭着向顾鸿渊跪下:“王爷饶命,奴婢只是按吩咐做事,奴婢也不知道那药是何物啊!都是大夫人……是大夫人交代奴婢去做的。”
“你这贱人胚子,你胡说!”大夫人冲上来就要撕春桃的嘴,被严景眼疾手快的拦下来制住跪在地上。
“我没有,誉王,此事绝非我所为。一定是二夫人,是二夫人做的!”此时江氏头发散乱,行动言语皆不似常人,像发了疯一般。
“胡言乱语,二夫人如今同样怀有身孕,又与萌儿同桌用膳,岂会害自己腹中之子!”肖父大怒,斥责在被按住后不断挣扎的江氏。
二夫人上前一步缓缓跪下,眼里流出两行清泪:“誉王明查,臣妇也怀有两个月的身孕,若是臣妇所为,定会伤到自己腹中的胎儿。并且臣妇与王妃无冤无仇,并没有谋害王妃的理由啊!”
肖父心疼二夫人,也求顾鸿渊详查,信誓旦旦的保证此事绝非自己二夫人所为。
恰巧这时,一位女子面无波澜的走了进来,只向顾鸿渊略福了福身子。
“王爷,刚才遇到严侍卫,听说王妃遭人毒害我便跟过来了。”
顾鸿渊看着金若瑶:“金姑娘是否已经查到了什么。”
金若瑶转过来死死的盯住江氏的眼睛:“是啊,可真是查到了好东西。严侍卫说王妃吸入了大量的麝香才导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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