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萌极少有反驳他的时候,这时却轻轻摇了摇头:“鸿渊,这些事让我自己解决吧。”
“不行,他们再害你怎么办?!”
肖萌低下头,仿佛极为艰难的才将这句话说出口:“我能解决的~若是不行,不是还有你嘛。”
还有你保护我。
还有你,不会让我出事,让我可以在你的庇护下慢慢成长。有些事,始终是要我自己面对的。
顾鸿渊不说话了,将她身上的大氅又裹得紧了些,默许了肖萌的想法。反正自己一定会护好她的。
马车驶入懿安会的地盘,顾鸿渊又命人拿了一件长袍,将肖萌笔直纤细的小腿包了个严实才肯抱着人下了马车。
饶是如此,依然命令沿途的下属闭上眼睛不许看,肖萌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笑他和孩子一样。
还是同样的密室,早有影卫通知了金若瑶等在这里。
肖萌钻入松软的被子里,脱下身上的外袍和大氅,露出一节手臂方便金若瑶诊脉。顾鸿渊眉头微微一簇有些不悦,从桌上拿了一条帕子来盖住肖萌的手臂,只留出手腕的位置。
金若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誉王,我是女子!”
顾鸿渊冷着脸,还是没有任何表情:“那也不可。”
肖萌心里偷笑,她经常能发现顾鸿渊特别孩子气的一面,一点也不像外界传的那样是个“冷面王爷”。
金若瑶不再和顾鸿渊浪费口舌,手指搭上肖萌的脉搏,过了一会似是有些狐疑的又珍了一次脉,脸色凝重起来。
“王妃落水没什么大碍,喝两幅驱寒的药物即可。只是,王爷和王妃是否还记得上次有人给王妃下药的事?”
“难道,又……?”顾鸿渊的拳头攥了起来,那是他发怒的先兆。
“从脉象上看,已经有药物在体内。这种药一日就消散了,如此说来应该是今天又有人下药了。”
“小萌,你不愿太医诊脉是不是这个原因?”
肖萌看瞒不住了,垂下眼眸点了点头。
“为何不告诉我?!”
金若瑶煎药去了,留下两人在房内。
金若瑶端着汤药和一套干净的衣裳回来,想来里面的光景并不适合自己进去,便只敲了敲门告诉顾鸿渊东西放在外面然后转身走了。
顾鸿渊面色冰冷的将东西拿进来,肖萌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然后又缩进被子里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先把衣服穿上。”顾鸿渊拿着里衣坐回床边,作势便要去掀肖萌身上的被子。
“别,我自己穿。”肖萌吓得一把夺过衣服。
“好,那我转过去。”顾鸿渊的声音有些低沉,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肖萌。
即便如此,肖萌还是有一种很不舒服的害羞,迅速的将里衣披上系好带子,脸红的像发热了一样。
“好了。”肖萌的声音很轻很轻。
顾鸿渊将一个软枕垫在肖萌身后,让她身体半靠在床头,面色十分严肃的又问了一遍刚刚那个问题:“为什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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