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一切准备妥当。
我没着急,而是抹了些黄静给我买的东西,满屋子里飘着薄荷的香味儿。
“你磨磨唧唧干什么呢?快点!”
“好,马上!”
不一会儿功夫,敌人阵地坚持了没多久竟然失守。
要是往常,那阵地可是固若金汤。
今天突然失守,令敌人疑惑不解:
“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难受?”
我放马归山,刀枪入库,然后静静地看热闹。
几分钟后,娜索开始不停地在地上乱蹦乱跳,一会儿双膝微弯,紧闭双腿,一会儿又变成罗圈腿,形成骑马姿势。
她在地上不停地来回折腾,似乎自己要把身体撕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折腾够了,卖着八字步走到我跟前: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给我使什么坏招儿了?”
她用力瞪着眼睛,似乎要把眼珠子挤出来,目光里露着凶样!
我没理她,心里涌出了一阵报复性的快感。
看到如此情景,她被激怒了,跑到床边,从床头拿起刚才我涂抹的瓶子,打开闻了闻:
“哪里来的!”
“不是你买的吗?”
她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又闻了闻,不停地嘟囔:
“还真是我买的,以前用的时候也没什么感觉呀,今天是怎么了?”
她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情况,刚想放下手,又突然拿了起来。
她把液体倒在手上,先闻了闻,然后竟然往自己的太阳穴抹了抹,忽然大叫:
“你骗人,这个不是我买的那个东西,这个是风凉油!好啊,你故意害我!你真是活腻了!”
娜索喊完,先是冲出屋子,一会儿从外面提溜出一根棍子开始朝我身上招呼:
“我让你害我!我让你害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你有好日子不过,天天好吃好喝伺候你,就让你干点男人才能干的事,你就这样害我,看我打不打死你!”
娜索的棍子不停地在我身上如雨点般地砸着,上下飞舞。
我紧紧地护着脑袋,钻心的疼痛不断朝我袭来,但心里却非常的畅快。
一会儿打累了,她气喘吁吁地用棍子指着我:
“快说,谁帮你买的东西?”
我拿开护着脑袋的手,怒目圆睁地看着她:
“你自己买的,你怪谁?”
“好啊,你不承认是吧!”
娜索说着又用棍子猛轮了我一阵。
看到我死也不开口,她也不打了,指着鼻子骂我:
“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是谁干的,外面的,给我进来!”
她喊完,外面的守卫走了进来:
“娜姐,你有什么事?”
“白天谁来个这个房间?”
“我想想,哦!中午休息的时候,黄组长来过!”
妈的,这个魔女用了什么方法,怎么把所有人都买通了?
真是小瞧她了!
唉,这次估计要把黄静害惨了!
“我一想就知道是这个骚货捣的鬼,你给我听着,从今天开始,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这个屋子,还有这头猪,从今往后,不许离开这个房间!”
娜索交代着守卫!
在埃布拉那的场景再一次重现,我被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