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但是很多时候如何死、何时死、何地死,往往不是自己可以主宰的,倘若一个人的死亡是非自然死亡,那么仵作就是替死者开口说话的人。”她的话语铿锵有力,震撼人心。
她转身走到老头面前,深鞠一躬,“真的对不起,之前欺骗了您,我原叫姜梓舒,谢谢您对我二人的救命之恩,此恩我会铭记于心,您日后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来东阳城郡王府寻我。”
说完,她将视线落在他身后的师娘身上,“感谢您这几日的照顾!”
师娘连忙摆手,示意她不用如此。
姜屿朝她身旁的妞妞招招手,妞妞立马跑了过来,她俯身摸着她的小脸,歉意道:“妞妞,姐姐食言了,可能暂时不能带你回去,等过些日子姐姐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再来接你。”
“姐姐,你真的还会再回来看我吗?”妞妞清澈的大眼睛望着她。
姜屿郑重的点点头,“会的,撒谎就变小狗。”
“舒儿,咱们走吧!”姜子熠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母妃还在家等你呢。”
姜屿又摸了摸妞妞的小脑袋,转身就走。
“多谢照顾!”萧墨一向冷漠的声音此刻竟多了几分人情味。
萧墨与王爷上了第一辆马车,姜屿与姜子熠上了第二辆马车,临上车时,姜屿从姜子熠那里要了些银两留给了妞妞。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亏欠他们,那是多少钱也偿还不了的。
马车徐徐前进,然而没走多远却停了下来,只听一阵叫嚷声传来,“什么人,敢挡我们大人的轿子,还不快让开!”
“敢挡我们王爷的马车,我看你们是找死。”
“王爷?你吓唬谁呢?王爷要来,我们大人会不知道,赶紧让开,别误了我们大人办正事。”
“不知何大人要去办什么要紧事?”姜屿探出脑袋冲着前方的轿子喊道。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一道身影紧忙从后面的轿子钻出来。
看到那人,姜屿笑道:“哟,大傻子是你啊!”
“爹,就是她,不仅骂我还打我。”胖子冲着轿子里的人喊道。
须臾,何大人从轿子里走出来,看向探出头的姜屿,厉声道:“姜仵作,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我儿子动粗!”
姜屿挥了挥手,“何大人明察秋毫啊,动手的可不是我。”
何大人闻言扭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只见胖子也点了点头,“但那个人跟她是一伙的。”
“你二人辱骂我儿,其罪难逃,速与我回衙门认罚。”
“何大人,这我做不了主,你还是跟我爹说吧!”说完,姜屿便将脑袋收回了马车中。
“何人要找本王?”郡王爷豁然走出马车,站在前室,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的何大人。
何大人虽未见过平郡王,但他腰间明晃晃的王牌,他还是认识的,忙跪地行礼,“下官拜见王爷,下官眼拙不识王爷马车,还请王爷见谅。”
“方才听闻何大人要带郡主回衙门?”
“误会!都是误会!”何大人忙道,“是犬子不知礼数得罪了郡主,特来给郡主赔不是,还请郡主大人大量。”
“我可不是大人,得罪我和我师父的,我都不会放过,不过,本郡主今日确实有事,这账我先记下了,改日我再跟你算,父王,咱们走吧!”
“好!”王爷应道,“何大人告辞了!”
“王爷慢走!”何大人立即叱令下人将轿子抬到一旁,让开道路,直到马车消失在视线中。
“爹,就这么让他们走了?”胖子不悦道。
何大人冷眼瞅了他一眼,“我怎么就生了个你这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是我被打了,你还说我!”胖子委屈极了。
“该,让你不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