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母亲看出破绽。
看着已经跑远的儿子,司徒兰开始起身收拾碗筷。
已经跑到东内堂的张毅风展开自己的小手,手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心想:“母亲应该没有怀疑吧?还是赶紧帮父亲找到那个大家伙要的银阙,要不母亲迟早会发现的。”随即跑往父亲张清远所在的房间。
此刻铸器房前,收拾完了碗筷的司徒兰静静的站在门口,冬夜的北风吹乱了她的长发。看着泛着紫光的门窗,心中的不安缓缓升起。心想:“毅风这个死小子太不会撒谎了,封进了魂魄的铸造器是不能再进行铸造的,除非抽离出魂魄,远哥也不是炼魂师,怎么可能还需要继续淬炼呢!况且他说远哥用了十九锤法,那平安锁肯定已经是英级的了,放进了锁魂符至少已经是尊级,这应该也是远哥目前能做出来的最高级别了。”
“外边的朋友进来吧!”里边一道细声传入司徒兰的耳朵,打断了她的思绪。
司徒兰犹豫片刻,伸出玉指推开了铸器房的门,里边的场景着实让她震惊,一只被锁链锁着的大雕眯着自己金色瞳仁,双翅不停的煽动,紫色的光晕与冰蓝色的光晕互相消融着对方。司徒兰脑子快速的思索着,摸了摸自己手腕上晶莹的手镯,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有微微的蓝光慢慢的从脚下开始遍布她的全身,迈着轻盈的步子进入铸器房。当司徒兰整个人进入房间后,紫色光晕大盛,铸器房的门又紧紧的闭合了在一起。
“你就是那锁魂符中的魂魄?”司徒兰死死的盯着大雕。
“看来那个小子没有信守对我的承诺啊,背信弃义,老子先收拾掉了你,等他们再来我一并解决了他们就好了,只是可惜你这么一个大美人了。”此刻已经变成人形的大雕云淡风轻的说。
“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被锁着还这么大的口气,你若是能挣脱开这锁链,也不至于停留在这里。”司徒兰愤愤道,心里还在思索着对策。
“你!老子挣脱开这破锁链就只是时间的问题,杀一个才武宗二段的小子和一个小孩的能力,老子还是有的,不信我们试试。”说完,人形大雕挥手三道紫色的月刃就朝司徒兰直飞而来,突如其来的攻击司徒兰迅速双手合十,嘴里开始吟唱一种晦涩的口诀,眼睛也开始慢慢的变成淡蓝色,一个蓝色光罩从脚下升腾而起,迅速的变大。紫色的月刃狠狠的撞击在冰蓝色的光晕上,慢慢的变淡,变成淡紫色后与司徒兰的蓝色光罩相遇,蓝色光罩丝毫未破,淡紫色月刃便消失其中。而蓝色光罩却慢慢持续变大,把整个铸器房都护在了其中,冰蓝色光晕仿佛受到了能量的补充,也逐渐变的凝实起来。
“你到底是何人?你是炼魂师?不对,你的眼睛,你是?怎么可能?”人形大雕脑子进地沟油一样开始自言自语。
司徒兰也不回答,眼神决绝,晶莹的手镯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胸前,大量蓝色的光晕从她身上涌出,七窍已经有蓝色的血液渗出,原本漆黑的头发从发梢开始逐渐变成了蓝色,原来通透的手镯此时已经变成了从白到浅蓝,再到蓝色,再到深蓝渐加深的九节手镯,上边的纹路也逐渐清晰起来,每节上都不同的图案,不等看清又开始高速旋转起来,。而此时的司徒兰,一头蓝发,双目已是深蓝色,瞳仁竖立,裸露在外的肢体除面部都覆盖了蓝色的鳞片,整个人的气息大变,杀气四溢。
空中的人形大雕已经傻眼了,感受到司徒兰强烈的气势:“怎么可能?依据《兽神典》你们这族已经灭亡了,你…你…你想杀了我吗?”
“你不该说要对远哥跟风儿出手的,留着你对他们是个祸害,况且你知道的太多了,虽然我现在杀不了你,你既然知道我的来历,那你就应该清楚我们这族最擅长的是什么。”说罢只见司徒兰胸前的手镯自动分成了九节,其中颜色最深的八节飞向人形大雕,其中六个成六角分布在他周围,一上一下各一个,深蓝色的光芒增横交错,像牢笼一样紧紧的的封住了人形大雕。
“不要啊,你这个死女人,我就是拼着魂散魄碎也不要再被禁锢起来。”人形大雕大呼大叫,又变成大雕,催动尾后的十四根命羽,幻化成十四根利箭蛮横的冲破已经凝实的冰蓝光晕射向司徒兰的八节手镯。
司徒兰大喝一声:“命魂封禁。”口中蓝色的血液喷向八节手镯,八节手镯拖着大雕冲向安静的躺在铸造炉的平安锁。这时司徒兰瘫坐在地上,褪去鳞片的肢体布满了蓝色的血液,头发开始变黑,只剩一节的手镯又变回晶莹手镯回到她的手腕上。
大雕还是心有不甘的四处冲撞着,用了本命技能都没有奏效,只听到司徒兰有气无力的说:“没用的,你就安心作风儿平安锁的器魂吧!”
收起了蓝色光罩,走出了房间司徒兰脸色稍微好了一点,整个铸器房放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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