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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爱听什么样的理由?”邢震洲也递上一个微笑。
“想听你说你这贵公子也跟我一样变成了灾星。”
邢震洲听到这话哈哈大笑:“是啊!灾星还真不是只有你这丫头才配得上这名字呢!喂我好像也诗性大了要不要听我这个被你传染上怪病的家伙也给你回吟一?”
凌若杉摆摆手“罢了邢二公子你要有此雅兴还是等你成亲之后吟给你的郡主听吧。”
“连你也觉得我该接受宿命?”他的声音沉了下来。
“如果换作是我我可以接受宿命但我不会认命因为我想睁大眼睛看看将来的世界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沧海桑田不过弹指间或许有一天我的命运就能靠自己的双手来改变了吧。”她凝望着山下的风景睫毛低垂着看不清眼神却能感觉到一股难以言明的无形之力。
“凌……”
“我已经抛弃那个名字了。”
“要是你不介意我倒可以替你重新起一个。”
他的目光中带着不同从前的温柔轻轻摊开她的右手伸指在她掌心比划出三个字——冷、星、桓。
“冷星桓?”
“清冽如面赤星在身剑透威武桓桓之气又有什么名字比这更适合你?”
邢震洲站起身雪白的衣袂被风吹动山的那一边云雾底下升起了一轮红彤彤的太阳。阳光正照在那块大岩石上他笑着重新坐下为她倒上一杯苦丁茶。
“这石头我也想给它取个名儿叫甘苦石。因为不管要经历多少的痛苦我也一定要得到爹的覆雷剑在这里和你一起用宝剑刻下咱们的姓名到时再品这苦丁茶应该就会甜到心头吧。”
当邢震洲回到大领府时邢震英碰巧去了弟弟的住处还送了不少补身的药品。看着那些东西他有点哭笑不得就算自己要娶妻男女间的那点儿事不是没尝过再说他年轻力壮哪里用得着这些玩意儿?郡主的身份虽然矜贵可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女人只是血液里流淌的东西可能跟艺伎不太一样但要是连个女人都征服不了他这男人恐怕也做得失败。
“这臭小子现在才舍得回来就那么不想看见你哥吗?喂你身上的伤养得怎么样了?我可是亲眼见过那些拿棍子的家伙训练打人面前就放一豆腐块棍子往那上边砸真正的能手是什么你知道么?豆腐没裂成几块儿里边却稀巴烂……”
“哥我的伤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好歹也是邢家二公子那几个家伙手下还留着情呢。倒是你没事送那些玩意儿来做什么?瞧我现在都健步如飞、生龙活虎了用得着补吗?你是要你弟弟吐血还是马失前蹄啊?”
邢震洲和兄长调侃着邢震英却一开始就看出弟弟的眼神不对劲分明是在下人面前装腔作势等遣走了人关上房门马上就得变脸。
“震洲别装了前次你被爹打成那样都不同意和亲你以为瞒得过我?可是爹的脾气你也清楚他就像炉灶里的火炭一样表面上不会冒出火苗可是一旦往上面添几根柴立刻就会窜出火焰。不是哥要说你像你这样不断往火里丢柴难道真要所有牵挂你的人看你引火自焚?”
邢震洲眼中流露出几许失望“哥从小到大除了娘之外你一直是对我最好的人你了解爹也了解我不是吗?或许在别人看来政策联姻在贵族世家司空见惯可只靠着一副躯壳去和一个陌生女人结合身心都被无形的枷锁束缚那样的我就好过吗?被绑在悬崖上风吹雨淋无论怎么喊也喊不出声只能等待死亡难道你也和爹一样忍心看着我郁郁而终?”
“可恶的小子明知又可能被你打败一次我竟然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真是傻瓜……”
邢震英闭上双眼摇头叹息。
“听着这次我来看你不是来逼婚。到迎亲的那天原将军会先来见你你只管跟他走就成。至于以后的事你必须得相信我我绝不会让自己疼爱的弟弟被爹打死更不会让你走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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