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杀手出人意料的将那女子杀害,为了掩饰她的真正身份,所以才用刀毁其容貌,又将她身上有关她身份证据的东西全部带走。”
“不错,果然是的确极为可疑!”
我怔怔望着展昭身上那一袭红衣,皱眉继续说道:“只是下官想不通的是……尸体的里衣上沾染了大量的血,颈部所流出的血大部分都落在里衣之上,下官在想,女子遇害之时,……她……大概并没有穿着外衣,不,当夜那么冷,寻常人是不会不穿外衣出外的,所以,或者说……外衣已经被脱掉了。”
“这样啊,所以那里衣之上,才有那么多的血,凤御史果然观察细致,推理严谨。”
我的目光自那红衣向上浮动,望见光影里展昭的脸,微微冲我,展颜一笑,我恍恍惚惚,脑中似乎想到什么,又抓不住,闭了闭眼,再睁开看他,说道:“可是杀手为何要这样做呢?这是疑点之一。”
“目前可能推论的是,杀手杀人之后毁容的目的,是为了掩饰尸体的真正身份,而且在杀人之前,不知用什么方法,将被害人的衣裳脱下,只是……这是为何?”
“下官也猜不透……”脑中呼啦啦一片,似长河呼啸,我说道,“下官也看了仵作验尸记录,现被害人尸体的地方,地上流有大量血液,毫无疑问用是这凶杀案生的第一现常”
“第一现场?”包大人轻声重复。
“不错,可以确定被害人是在那地方被杀死的。其后不久,打更的更夫路过,现角落里的尸体,大叫,将人引到,根据当时的血液跟尸体凝固程度,可以推测被害人遇害不到一个时辰,我觉得疑惑的是,被害人为何在清晨绝早的时候出现在那个地方,她应该是个养尊处优的女子,所以身份必定不凡,怎么会一个人孤零零的跑到那里去?而且周围……前方就是我的御史府,平民人家也极少几户。”我抬起头,竟向向展昭。
展昭微微一笑,心有灵犀说道:“那几户人家都查过了,据说他们当时都没有听到异动,而且这几户人家也都是世居汴京,身家清白,当时也各自在家,没有嫌疑。”
“哦……”我答应一声。
包大人问道:“凤御史在想些什么?”
我随口回答:“我在想这杀人者胆子很大,手段也高。”
“怎么说?”
“那很容易……”
我答应了两句,才看到展昭对我使得眼色,一愣之下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回过头去,汗颜低头拱手说道:“大人,方才下官失态了,请大人原谅
包大人呵呵一笑:“看凤御史全神推论,本府欣慰的很,哪里有什么责怪之处,凤御史不必因为本府询问而打断思路,请继续讲。”
他竟然毫无架子也毫无不悦,我松了口气,目光掠过那斯文之人含笑的脸,又偷偷看了展昭一眼,才又说:“下官斗胆猜测的……那晚上下官御史府内正热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在那么多衙差就在不远之处犯案,必定要有极强的心理素质,当然,只是心理素质强大并不算什么,也许这人乃是个会武功的高手。”
“另外,根据展护卫所说,当时居住周围的几户人家都说没有听到异动,既然我们方才说被害人的衣裳是被逼的脱下来的,那为何被害人一语不?寻常女子必定会尖声呼叫的吧,下官想到一个可能……”我望向展昭,目光有邀约之意,“展护卫应该会猜到几分?”
展昭冲我一笑,说道:“凤大人所说的莫非是点其哑穴么?”
“就是这个。”我点点头,“如此看来,这杀手乃是个心狠手辣的武林高手,但是这被害之人显然是个不会武功的,而且身份有可能极为特殊,不知包大人有没有在城内四处询问,可有谁家丢了小姐……夫人的?”
包大人说道:“最近两日本府四处张贴告示,可是竟然没有人来认领。”
我沉思:“这就更奇了……看她的样子分明是个养尊处优之人,若是大户人家丢了小姐或者主母,没有理由现不了……话又说回来,被害之人在那么早的时候去那条路上是做什么,既然不是访亲,难道说她是想……”
我想来想去,似一丁点小火花在空中交织起来,“叮”地出声响,我吓了一跳,整个人向后猛地退出一步。
“大人!”展昭顺化,适时将我抱住,“大人你怎么了?”
我皱着眉,满心苦涩:“展,昭……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