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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拍了拍惊堂木,喝道:“有什么便说什么,胆敢隐瞒的话,本官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官威用得正当时,我简直要爱上这种恐吓人的感觉,而且恐吓的如此正大光明,正气凛然,原来我骨子里还有一种s欲望埃
这两人急忙低头,说道:“大人,小的们不敢有丝毫隐瞒,不瞒大人说,在端木公子遇害之后,蒋三哥的确有点异样,他请我们喝酒,说什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还曾经不住的说什么,他觉得‘那个人’不对劲儿……”
“那个人?是谁?”我只觉得头皮一紧。
“他没有说,我们问他,他也不说,只是摇头,很不安的样子,喝醉了也反反复复重复那一句……‘从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
“还有什么?细细说来!”
“这……这……对了,蒋三哥还说自己要离开汴京,我们只当他是开玩笑的,全不放在心上,没想到在说过这句话的第二天,三哥人就被害了……”
很明显,蒋三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就是杀人凶犯,可是那人到底是谁,莫非正是柳藏川?
蒋三是中丞府的家奴,为人自然是八面玲珑,察言观色,也自有一套,想必从初次见面时候就觉得柳藏川不对……一直到端木被杀,才惹得他重新起疑虑,甚至想要逃走,但是终究没有逃脱过去。
只是,柳藏川为何而杀人?
呼……我轻轻出一口气。
又有一人被带上,我已经有些晕眩,暗地里唤人倒了一杯浓茶来提神,酸涩的味道冲入,顿时感觉好了很多。
这次是太常卿之弟端木真良的小厮,据说是从端木幼小时候便跟着,忠心耿耿,端木被害之后,这小厮便也离开端木府,到了别的府中从事。
凭直觉,我觉得此人,绝对是此案之中的重点所在。
我将卷子合上,问道:“你跟着端木公子十多年了么?”
“回大人,是的。”小厮抬头,双目略有躲闪之色,对上我的目光,急忙又垂下。
“那么,端木公子身上生的事情,事无巨细,你应该都是知道的了?”
“回大人,的确如此……”
“那你必定能解开本官心头的疑惑。”
“不知道大人想问什么?”
“嗯,本官想问你,你可去过一个叫做陌川的地方?”
这话一出,旁边的展昭身子一动,我却不看他究竟是何面色,只紧紧地盯着台下那小厮。听了我的话,这人面色大变,一双眼睛骨碌碌移动,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大人……小的……没有去过。”
“此话当真?”
“是……是……”
“你可知欺瞒公堂的后果如何?”
“大人……小的……小的……”
“你究竟去没去过陌川?”
“回大人,小的不曾去过埃”声音却已经带了哭腔。
“难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本官动用大刑不可?”
“大人,大人饶命!”小厮大声叫起来。
我一抬手,旁边的衙差上前,威风凛凛地将小厮提起来,宛如老鹰捉小鸡。
我狞笑,阴森森说道:“让本官来告诉你,你若还不老实说,本官就当你是有心欺瞒公堂,让你尝尝这水火棍的滋味,另外,除了水火棍,本官这里还有十八般的酷刑等着你一样一样的试,如果不想尝尝看手指甲被生生拔出来的滋味,或者被烙铁烫得皮开肉绽,你就老老实实地说吧!”
白玉堂在一边嘶嘶呼气,小白的心灵颇为我这番狰狞面貌震惊吧。
我淡然目不斜视地望着台下之人。相信自己这番恐吓还是有相当作用的,论起酷刑来,虽然不曾用过,不过记忆之中倒是记得不少,样样变态,说出来足够吓死人,再加上这夜深人静,黑漆漆的更有神秘气氛,简直似阎罗殿,我忽然想:如果衙门后面有人专门做痛苦受刑嘶喊状的话,效果会更好,嗯,下一次若遇到,可以试试看。
小厮果然被大灰狼吓到,眼泪鼻涕流出:“大人,小的说,小的去过陌川。”
“哦?你来详细说说,如果还有不实之词,本官就拿你开刀。”
“小的……小的曾经在十年之前……跟公子去过陌川。”
“你跟端木真良去过陌川?只有你们主仆两人?”
这人浑身颤抖:“不……大人,不光是我跟公子,还有……尚书府江公子,当时还没有官职的莫侍郎,以及,中丞府蒋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