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细细的痕迹,大手将她的衣服整理好,并重新系回了她腰身后的蝴蝶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系起来的时候,手指竟有些微微发重。
“我怎么感觉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洛南绯问傅晏城,“傅先生你怎么可能会失控呢?”
她还是觉得不太合理。
傅晏城笑笑,“从前不失控,那是因为没有软肋,心脏它只是块石头,现在不一样了,它早就已经有血有肉了,且还调皮的跑去了别处,生死皆由别人拿捏着。”
洛南绯:“?”
“你…你总不会说的是我吧?”她嘴角往上翘了翘。
“有没有良心的?嗯?”傅晏城的手指轻弹了一下她额头,“这种问题还需要问??”
洛南绯:“……”
她脸色不禁有些烧,不过又很不解,“那究竟是因为我什么啊?”
傅晏城望着她默了几秒,最终没有说,转移了话题,“和你开玩笑的,我是暴躁症发作了。”
“暴躁症?”洛南绯惊呼,“那不是小西左才有的吗?”
“是,但他是怎么有的呢?”
洛南绯:“……”
那自然就是遗传啊。
“原来傅先生,你还是个大毒瘤啊。”
“是。”傅晏城应了她一声,“我不只是个大毒瘤,我还是个需要被惩罚的大坏蛋,只是…我并不后悔那么做。”
如果没有当初,又何来的现在。
说不定,两个人就是两条平行线,永远无法有交集的机会,他庆幸,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洛南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好像是病的有些重啊?怎么都开始说起糊话来了?
洗手间的门拉开,两人走出去的时候,外面一阵死静,韩锌依恶狠狠的看着两人,看着洛南绯的衣裙凌乱,恨不得扑过去,将这两人撕碎…
“傅先生,前厅的婚宴已经开始了。”有正寻找他们的工作人员开口。
“知道了。”
……
前面大厅中,洛南绯与傅晏城进去之时,慕初然已经在慕父的陪伴之下,走到了水晶道的中间,她身上穿着价值百万的婚纱,停在那里笑的满脸幸福,等傅恒过来接她。
然而…
此时的傅恒却是将双手插进了裤兜中,悠悠然的看着她,没有打算要过去的意思,这让台下的一些宾客都十分不解。
今天是傅二少的婚宴,可他脸上却没有丁点儿的表情,全程冷漠,这是怎么回事?
“二少!二少!”台下的有人叫傅恒,“快去把您的新娘接到这边来啊二少!”
“二少,您这傻愣着干什么呢?不会是太激动了,忘记怎么走路了吧?”台下有人戏虐道。
“傅恒!死小子!你还不快去!”台下的傅老太太也是急了,差点儿没把自己拐杖扔过去,让他好好的把婚礼弄完,不要搞的两家都下不来台面。
然后,不管是谁叫,傅恒却是没有丁点儿要挪动脚步的意思。
他那么公然站在那里,又摆出那样的丑脸来,已叫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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