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儿停在相府的门口,当尉迟慕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许久,绯烟这才从之前的那一吻中回过神来。
这叫什么事儿啊?这男人居然调戏她?绯烟恨恨地朝尉迟慕消失的地方瞪了一眼,又原地跺了跺脚,这才敛了情绪抬脚进入相府,只是那粉嫩的耳垂却透出异样的红润。
隐在暗处的两个暗卫,将绯烟的一举一动都收进眼中,脸上露出些许揶揄的神色。
暗卫a:“哎,你说咱们王妃是不是生气了?”
暗卫b:“你个木鱼脑袋,这一看就是王妃被王爷调戏了。”
暗卫a:“不会吧,咱们王爷那么正经一个人”
“你们俩干什么呢?玩忽职守啊?想被打回去重新训练了?”
这时,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骇得两人险些咬着舌头,惊恐地转身,却是见到一脸严肃的火。
“王爷吩咐了,你们好生保护王妃安全,若有疏漏,唯你们是问!”向来嘻嘻哈哈的火,脸一板生生多了几分威严感。
吓得两个偷闲打诨的暗卫立即喏喏应是,一溜烟消失在他面前。
待两人走远,火的脸上才露出些许玩味的神色,王妃被王爷调戏了吗?有点意思
然而另一边,太子的东宫中,莺歌燕舞好一番热闹的景象。而当下人来报,说是兵部侍郎谢宗全的儿子谢庆冲撞了信陵王,为保全长子,谢宗全当百姓面自请辞去官职。
听闻这个消息,卧在美人榻的魏宪顿时暴怒而起,将一众人统统撵了出去,还一气之下砸碎了一个砚台。
“愚蠢!愚蠢至极!”魏宪气的头皮发麻,狭长的眸子中满是阴狠,“好一个谢庆!好一个尉迟慕!”
就在这时,一旁缓缓走来一个身着艳色宫服,身姿丰腴的女子。肤白如凝脂,目含秋波,此女正是煞费苦心想要伴君身侧的绯月。
移步至暴怒的魏宪身边,绯月柔柔地揽住男人的腰身,“太子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闻言,魏宪的大手一把捏住女子的玉颈,目光冷冷,咬牙切齿地道,“这叫本太子如何不怒!谢宗全这个愚顽的老东西!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没了也罢!居然连自己的仕途也不要了!”
“朕好不容易把他送上兵部侍郎的位置,他倒是大方的很!当那么多人的面说什么自请辞官!?”
“之前还说谢家誓要追随朕,转眼就把官辞了?这是耍着朕玩呢?!那朕留着他还有何用?!”
魏宪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气的直喘气。
见魏宪一怒之下,一口一个朕,绯月心中大惊,却是不敢在他的气头上去说什么,只得柔似无骨地贴在男人的胸口,轻声劝道,“皇上莫要生气,谢家不成气候,皇上的身侧还有孙家,还有太后娘娘在呢。谢宗全本就是个愚顽之人,此番若不是自请辞官,往后官高了,怕是更要将您坑了去。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呐,皇上~”
闻言,魏宪眸色微闪,松开钳住女子的大手,将其环住,脸上带了些若有若无的笑意,“月儿说得对,倒是本太子气急了,委屈我的月儿了”说罢,大手轻抚绯月玉颈上被他勒出的红印,眼中露出些心疼的神色。
绯月娇笑一声,往男人的怀里钻,丰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在魏宪的胸膛上蹭了蹭,“月儿不委屈,月儿能陪在太子身边,就很满足了。”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子,魏宪被她这么一蹭,小腹顿时窜上一道邪火,伸手握住女子的不安分,魏宪吐出一道热气,“本太子爱极了月儿这番模样,只是本太子交给你的事,做的怎样了?”
听得魏宪提起此事,绯月面色一僵,随即笑得越发媚人,吐气如兰,“太子莫急,就快成了。”
“哦?”魏宪挑眉望她,心中却是暗道一声“没用的东西”,但是脸上却不露声色,“本太子就静候佳音了。”
闻言绯月心中松了口气,纤纤素手熟稔地将男子的衣袍解开,媚笑着将他往里屋地床榻带,“太子殿下,月儿想要”
魏宪哪里经得起她这番挑逗,眸中顿时翻腾起沉沉的欲色,长臂一捞,在女子的惊呼中,将其扛起,大步迈向床榻,“本太子满足你!”
次日,绯烟按照约定的时候,出了相府,便见一辆来自宫里的马车停在府外,一身太监宫装的吴彗忻低着头在马车外候着。
见绯烟缓缓走出,吴彗忻快步来到绯烟面前,行了一礼,尖着嗓子道,“咱家见过绯小姐。”
绯烟揶揄地望了他一眼,“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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