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窦秋河走进床榻,白之华缩到床榻的角落去,那股浓郁的血腥味不停的刺激着白之华,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了,喉结不停的在滚动,紧握的十指似乎要朝窦秋河的双肩抓去。窦秋河却依然一步一步的在诱惑着白之华。
窦秋河已经一腿跪在了榻上,距离之近,白之华只觉脑子一片恍惚,每个毛孔都在张开着对鲜血的渴望。
窦秋河:“之华,你再不来可就要浪费了,来吧,这些鲜血都是你的,有了他你就可以救花上陌了......”
最终,白之华还是没有忍住,直朝窦秋河扑了过来,猛的抓紧窦秋河的双肩,埋头猛吸窦秋河颈脖上的鲜血,一旦沾染鲜血,便像上瘾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窦秋河倒吸一口凉气,白之华的嘴唇就贴在自己肌肤这上,不停的使劲嗦自己身上的鲜血。窦秋河即是兴奋,又是伤感。那个自己倾慕已久的男子就匍匐在自己的身上啊。窦秋河没有回避,没有挣扎,反而伸出两手紧紧的抱住了白之华,任由白之华埋在自己颈上吸食。
窦秋河微微侧过脑袋,靠在白之华的头上,脸色苍白,面含微笑。就这样抱着他失去似乎也值得了,只希望自己120年后再醒来的时候还能见到怀中之人。
此时,水柏从窦老那里拿药回来,听仆人说窦秋河在楼上劝慰白之华,水柏把药交给仆人,便上楼去看看。
岂料,一进房门,便见窦秋河怀抱着白之华,而白之华就埋头在窦秋河的脖子上吸食鲜血!水柏顿时一震,怒气十丈!这还了得!
水柏大步跨前,一掌推开白之华,白之华弱不禁风的砸到壁上,顿时晕了过去。窦秋河浑浑噩噩中不由得一愣,继而瞪了水柏一眼。
秋河:“水柏!你干什么!”
水柏正是怒气冲冲的时候,脖子上青筋暴起的吼道:“我干什么!你看看你自己先干的什么!”
秋河:“我愿意!”
秋河没有理会水柏,起身就要去看晕倒在角落里的白之华。岂料水柏一把抓住秋河的手腕用力一推,秋河便被推倒在另一边的角落上。那个十七八岁的水柏此刻看起来更是凶神恶煞。
水柏:“窦!秋!河!你别逼我!……”
水柏嘴角蠕动,欲言又止,只是眼神中的怒气丝毫没有减弱。紧握的拳头咔咔作响,恨不得一拳捶在白之华的脑门上。
窦秋河被眼前的水柏给吓到了,水柏一改往日那少年郎的模样,窦秋河只得不敢轻举妄动,怕自己要是靠近了白之华,水柏把气都撒在白之华身上。
水柏野蛮的靠近窦秋河,粗鲁的把秋河微微敞开的衣裳扯了上去,一手抓起窦秋河的手腕就往外拽。窦秋河刚被白之华吸了半身血,只觉得此刻头昏目眩,脚底一软,就摔在了地板上。
水柏回头,地板上的窦秋河一脸苍白,浑身颤抖。水柏是又气又恨又心痛,咬咬牙,俯下身子一把抱起窦秋河,火速离开白之华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