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齿国小贼偶尔三三两两的偷偷摸摸过来,还真就让这些汉子给吓跑了。
这些无继国汉子一个比一个好奇着三层阁楼里的圣心长啥模样,居然能诱使得这些黑齿国民几番不惧生死的也要来偷袭。好在这些无继国子民都老实,白之华不让人上三层阁楼便无人敢上来。那颗好奇之心也只能藏着掖着。
倒是白之华越来越怪异。
白之华终日把自己关在三层卧室里,眼神不曾离开过他那颗圣心半步,双手上已经找不到一出干净的皮肉,浑身惨白,毫无血色。是的,他现在需要血,很多很多的血。初尝人血过后的白之华,闻不得半点血腥味,那股诱人的血腥味几度逼得白之华要发狂。颓然在室,楼下时常能听得到楼上白之华发狂而控制不住的砸着东西。
楼下的人提心吊胆,生怕那颗被他千般万般呵护的圣心万一失手砸到可如何是好。但也没人敢上楼去阻拦,这些人也只能救助于窦秋河。但是我无一例外,秋河也被拦在了门外,不得入内。
如此过了两个多月,圣心已经结了十个月了,可想而知,如今的圣心需要多少鲜血去浇灌,白之华恨不得连心都掏出来给花子归,可他快做不到了。白之华已经消瘦到只剩一层皮包着一具骨架。
这一日,秋河刚到院子,那些仆人就立即迎了上来。
仆人:“秋河公子,快去看看之华公子吧!他又在楼上砸东西了,万一砸到那宝贝圣果可如何是好啊!”
秋河:“唉。我这就去,水柏去窦老那里拿些珍品药材过来,稍后他送过来了你们立即去熬药,之华一身新刀口旧刀口的,如何能好得起来。”
仆人:“我们都知道,可之华公子不让我们上三楼啊。”
秋河:“你们熬好了交给我便是。”
秋河疾步朝三楼走去,刚一上楼,就听见在楼上乒铃乓啷作响,还有白之华歇斯底里的怒吼,这一次还多了另外的声音。秋河一听,顿时心中一惊!大事不妙!白之华居然拿着希灵剑在胡乱挥舞,希灵剑的锋芒潇潇作响。这可是希灵剑啊!剑气都能伤人的啊!万一失手划伤了圣果,等白之华清醒过来,够他悔恨一辈子了。
秋河冲上了楼去。
白之华:“走开!统统走开!别进来!别进来!”
秋河没有理会,直接在门上撞。
白之华带着阴郁哀求的腔调求着窦秋河不要入内。窦秋河依然没有听从。不消片刻,窦秋河便将门踢开了。
秋河:“白之华!把希灵剑放下!你是要伤了圣心,前功尽弃才甘心吗!”
白之华:“窦秋河,求你,快走。”
白之华枯瘦的脸庞,一双发红的双眼紧瞪着窦秋河白白净净的脖子,窦秋河心里一怔,被盯着毛骨悚然。
窦秋河时常渴求白之华能好好正视自己一眼,就像他凝视着圣果的那份柔情,哪怕分给自己一秒都好,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情形之下与白之华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