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歆玥抚在溥浳脸上的手缓缓下滑,溥浳哪肯放过这难得的主动亲昵?
于是他的大掌稳稳地覆在了楚歆玥的小手上,将她那欲要抽离的小手又按回了自己的脸上,凝眸问着:“你终归是过不去三年前被我强占了的那道坎,是不是?”
楚歆玥醉眼迷离,看着溥浳的脸想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认真道:“我过不去。”
溥浳重重一叹,然后将楚歆玥打横抱了起来直奔卧室。
“你你干什么?”
楚歆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原就头重脚轻,此刻更是上下不分,左右难辨,皱着眉胡乱的踢打,双手也不由自主地胡乱攀抓,最终死死地环住了溥浳的脖颈。
“你说我三年前恃强凌弱强占了你,今日便纵你酒后乱性强占回来。若一次不够,今后我便日日都陪你饮酒,总归能让你连本带利讨回来。”
许是酒精作祟,楚歆玥的脑子显得不太灵光,反应了很久也没能理明白溥浳在说什么,直到他带着她回了卧房,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那积压了三年的思念化做丝丝缕缕的缱绻,用最温柔的方式诉说给她听。
待楚歆玥辗转醒来,已经是次日的清晨。
全身的酸痛让她有一个瞬间的错愕,大脑空白了片刻之后便有断断续续的画面钻进脑海。
“嘶”
她忍着浑身被汽车碾压过一般的痛处支着身子坐了起来,纤指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眉头紧皱。
保京兆尹只是假戏,没想到却被溥浳真做了。
代价太大了,这买卖血亏。
“不再睡会儿?”
“啊——!”
楚歆玥还没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腰间一只温热的大掌那轻轻一揽便将她所有的思绪都惊得四散,再难拼出一个完整的线条来。
溥浳就这么看着楚歆玥用被子将自己挡起来然后迅速退到床边一脸防备的盯着自己,所有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三年前夫人醒来的那个清晨,也是这样的反应吗?”
溥浳弯着胳膊,用手肘撑着床边,修长有力的手指微微屈着轻抵在太阳穴处,一头乌黑且柔顺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披散着,宣泄在他身后,精壮的胸膛赤裸坦诚,身上那些新旧不一的疤痕为他凭添了几分属于男人的阳刚魅力,如果他此刻不是像个流氓一样用另一只手纠缠着楚歆玥的头发,那么或许这画面还能算得上是赏心悦目。
“你怎么还在?!”
“我若走了,怕夫人不认账啊。”
“你你你你胡说什么?”
溥浳将手臂伸直,撑起了自己半个身子,然后仗着自己的身高将楚歆玥拢在他的胸膛之内,居高临下道:“夫人酒后乱性,折腾了为夫的整整一夜,现在天才刚亮,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就想矢口否认?”
“什么酒后乱性?!”楚歆玥有些结巴地否认道:“明明是你居心叵测,灌醉了我然后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酒是夫人提供的啊”。
溥浳一派无辜地一摊手,笑意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