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表情。
但李玄桢不明白观想自己有什么问题,神魔观想法的关键在于观想,那观想自己与观想那副神像有什么区别。就像练武中的练皮一样,有的是通过不断的拉伸皮肤而练皮,有的是通过击打自虐而练皮,虽然两种方法不同,但本质都是练皮。就像观想神像与观想自己一样,都是观想,又有何区别,只要重点对了即可。
李玄桢想的有点太简单,也太想当然。
方阳明大呼道:“呀,这功法叫什么?神魔观想法,关键不止是观想,而是神魔与观想,必须要观想那副神像,不然画那么一副神像在羊皮纸上干什么。”
看着李玄桢那白痴的表情,方阳明捶胸顿足。
“观想自己,你是怎么想到的,怎么会这么异想天开。在修道一途上,只不过是初出茅庐,又不是什么绝世强者,更不是什么隐世高人,你怎么会做出这种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一门功法是集齐多少人的智慧才总结出来的,又或者是一位高人的一身心血,全是精华所在,你竟然就这样随意的改了。不知道是说你强好了,还是说你无知好。”方阳明脸上一副无语的表情,嘴里却喋喋不休的说到。
李玄桢不知道神魔与观想有何关联,于是说到:“上面写到‘观相之,凝其形,通天路,可成仙’。点明心中观想其相,将相凝聚在脑海,可使精神化元神,最后成为仙。重点在于观想,不在于观想的是什么。如果一定要观想那副神像,就会写到‘观神像之,凝其神像之形,通天路,可成仙’。”
“观想那神像容易是自己的精神思维与那神像同化,容易迷失自己,走火入魔。既然没有强求一定要观想那神像,又何必观想那神像。”李玄桢又说到。
李玄桢把自己的观点说了出来。
“后面不是还有写到‘心相形成,照虚空之相,引其力,力之为灵,灵化为神’。”方阳明说到。
并不是李玄桢没有看到这句话,他不止看到了,还端详理解了一番。他理解为重点就是观想成功的时候会引外界灵气入体,从而使精神强大。哪知最后并不是引灵气强精神,而是化血气为精神。
方阳明又说到:“上面清清楚楚写到,观想的相会与那隐藏在虚空冥冥之中的神像相互照应,观想的相引导那冥冥之中的神像,而那冥冥之中的神像会导入‘灵’入体,‘灵’则会强大神魂,使之化为元神。”
原来关键不止在于观想,更重要的是一定要观想那神像,因为只有这样,在那虚空未知之处就会有一股特殊的力量灌于体内,使人精神强大,从而直通元神。
方阳明如此一讲,李玄桢不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好。
“你观想自己,那给你导入力量的就是你自己,你当然会变的虚弱。幸好你是练武强者,体质强,要是普通人恐怕早就一命呜呼。”方阳明接着说到。
本来观想那神像,虚空未知之处就会灌下特殊的力量,但李玄桢观想的是自己,那给自己灌输力量的就是自己,等于是用血气补精神。
李玄桢虽然已经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方阳明说讲的太神乎其神,如果真如方阳明那么说的,这就是说那神像之神的确存在,只不过是那神像之神在帮助自己修炼而已。
李玄桢说到:“照你这么说,就是那神像之神是存在的。”
“存在不存在我也不知道,有可能那神像画的不是神,只是一副符咒,而刚好这个符咒像一副神像而已。是观想符咒引来虚空的力量。”方阳明说到,说完之后又说:“我们现在境界太低,有许多隐秘是不为我们所知的。”
方阳明说那话的时候突然把头转向了窗外,看着天空,眼中闪烁光芒,他的心像是高飞一般,追求那宇宙之奥秘。
李玄桢也久久不做声,对未知也充满了好奇之心。
过了许久,李玄桢说到:“你说究竟又没有仙界存在?”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了,那我不就是仙了。”反应过来的方阳明情绪激动的说到,说完之后又担心的说到:“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李玄桢说到:“相已凝聚,与精神思维以相交织,要重新打散再来基本上是不可能,只有再也不修炼,让观想的相一点一点的淡化。”
打散念头只不过是把实质化的精神变为虚化,精神还留在意识世界。打散相则是要把相从意识世界驱除,可相已经与精神相互交融,要驱除相,就必须把精神也给驱除。所以打散念头与打散相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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