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上次说怀疑一个叫辛达的男人是因为这件事?”翁智敏用手指了指烟灰缸。
“不,上次跟你和季溪说的时候我还没有到库房里来,我怀疑他是因为他跟袁浩是一起到帝都来的,而且……”常劢行顿了顿继续说道,“他们到帝都来是因为他们听到了一些消息。”
常劢行简短地把常袁辛三家几十年前把部分家产寄存到藏宝阁的事告诉了翁智敏。
翁智敏听完提出了一个疑问,“你们三家为什么要把那么一大笔家产寄存到别人的仓库里,是因为当时国局不稳?”
“对外确实说的是这个原因。”常劢行回答。
翁智敏笑了笑,“我觉得当时的局势就你们三家这样的势力都不能自保,藏宝阁的主事就有通天的本事?”翁智敏不太相信这世上有这种能耐的人。
常劢行也笑了笑,他现在可不是跟翁智敏探讨藏宝阁的主事有没有通天的本事。
他要说的是这批东西。
“我并不知道当年我们三家寄存到藏宝阁的东西是一些什么,甚至我们家老爷子都不清楚。”
“不清楚?”翁智敏又有疑问了,“不是你们三家寄存的吗,寄存的时候就没有什么清单之类的东西。”
常劢行摇摇头,“不过,”他说道,“我好像能猜到是什么东西。”
他说着起身在身后一个老旧的柜子里拿出一些一看就有些年头的旧报纸。
他从里面拿出一份,先自己看了一眼然后把报纸递给了翁智敏。
翁智敏接过来扫了一眼,报纸的一角写着发刊的时间:一九二一年六月三日。
这是一百年前的报纸。
她抬眸看了常劢行一眼。
常劢行示意她看里面的内容。
翁智敏收了惊讶之色凝神开始查看报纸上的内容。
头版头条用一种夸张的语调写着,《震惊,瑞王墓被盗,盗墓贼至今下落不明》
里面还附了几张现场的照片,因为年代久远加上当时的拍照技术不是十分的好,报纸上的照片有些模糊不清,那还是能看出是一个盗洞。
所以?
“你们常袁辛三家寄存在藏宝阁的东西是这座瑞王墓里的陪葬品?”
“我猜测是的,要不然我们常袁辛三家为什么会找到藏宝阁来寄存。”
常劢行继续说道,“这个瑞王爷可是一位极奢之人,据说他的陪葬品不仅有金缕玉衣,还有一些十分轻巧的玩意儿,黄金玛瑙玉器珠宝更是数不胜数。”
“但这跟这次的案子有什么关系?”翁智敏想这些内容只能说明当年常袁辛三家为什么要把东西寄存到别人的仓库。
他们肯定是为了躲风声。
就跟现在的小偷一样,偷了东西第一件事就是转手让别人帮其藏起来。
常劢行见翁智敏这么问,于是回答道,“因为现在袁辛两家希望能把东西从藏宝阁取出来。”
“所以辛家杀了袁家掌门人袁浩?”
“不一定是这个原因,但跟这件事肯定有关系。”常劢行再次起身又从后面柜子里拿出一样东西。
这样东西翁智敏见过,是一块树纹玉符。
她马上猜到常劢行想说什么,“这就是信物?”
“是的,这就是信物。但我手上这块是仿的,不是藏宝阁的东西。”
“你为什么要仿?”
“自然是为了寻找真正那块玉符的下落。”
“你也想取回藏宝阁的东西?”
“是的,我刚才也说了,瑞王爷墓里有很多轻巧的玩意儿,而我对这些玩意儿很感兴趣。”常劢行说着指了指他的制作间。
翁智敏这才发现常劢行制作的都是一些现在市面早就没有的木车木马。
常劢行说道,“以前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喜欢做这些东西,它会让我烦燥的情绪慢慢变得平静。所以我从最初的打发时间渐渐地变成了痴迷。”
“那你有玉符的下落吗?”翁智敏问。
常劢行摇摇头,“没有。”
“但我有。”翁智敏说的十分肯定。
肯定到常劢行瞬间有了一丝恍惚。
”你有树纹玉符的下落?”他微微眯起了眼。
这种防制的树纹玉符是他根据老爷子的描述找人雕刻的,他相信这么贵重的东西,袁辛两家是不可能拿出来亮给外人看。
因为到藏宝阁取货只凭信物,不问身份。
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袁辛两家也不会拿出来给别人看。
所以翁智敏是怎么知道这树纹玉符的下落。
“难道是袁浩死的时候他把这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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