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自己和安安如何躲过绑匪的追击的,而盼宜显然记住了那些算不得多的细节,虽然跟着李安然一路小跑,但是仍旧精密的分析道:
“你说过昨天领头的人被叫做二哥,那就说明肯定还有一个最大的头领,比如叫做大哥。而修竹说过,那群人在昨天晚上找不到人以后,是说过直接装作抓到人来骗你的姐姐的。”
听着盼宜的分析,李安然也渐渐冷静下来,的确,她们今天早上虽然放任李安安一个人留在茅草屋里面是很莽撞,但是依着修竹昨天形容的那群绑匪的样子,按理说,这样不负责任的劫匪,又怎么会做到在大清早来找人这样的负责任的是去哪个。
而且他们走路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懒懒散散的,也没有固定的走在前面的人,就说明来找人的那群劫匪并没有固定的领头人。
那他们大清早的冒着清寒来找人,很有可能并非出自自己的意愿,而是被上面派遣下来做苦工的。既然是不情不愿来工作,那么说服他们的几率就要大很多了。
但是,这样做也实在是太过冒险,而留给李安然考虑的时间又实在太过短暂,所以一时之间她虽然明白盼宜的想法,却也难以立刻做决定。
如果只有自己的话,她或许会选择冒险,毕竟富贵险中求这种道理她还是明白的,可是现在还有一个安安,还有两个等着复仇的人。
唉,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这些想法只是一瞬间便全都涌现在了她的脑海里面,等回过神来时,盼宜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着她的分析。
“可是今天他们的行动明显是一个意外,这就说明,那个没有出现的老大才是真正可以做决定的人。也说明一个问题,他们的内部并不是铁桶一个,而是有可以突破的地方。”
的确,像是这种以杀人害命为生的绑匪,说什么义薄云天不过是骗一骗下面的小弟,以及让说书人拿来引起**的情节。
实际上,下一顿在哪里吃,能不能吃的到都是两说的人,怎么会来得及生产什么兄弟情义,所谓的同生共死也不过是一句好听的话罢了。
但是这种由利益链接起来的关系,其实要比虚无缥缈的由情义连接起来的关系要稳固的多,所以那群绑匪内部虽然并非是铁桶一块,可是也绝对不好突破。
毕竟他们每个人手上或多或少都沾染过人血,而比起她们这些正经的小姐,当然是同样手染鲜血的兄弟更加值得信任。
李安然从盼宜的分析之中也迸发出不少的想法,但是要说离间计,那是算不得是上策。
“现在看来,那个一直没有出面的大哥,很有可能是比较信守承诺的,因为他宁可让手下的小弟不满,也要抓住你们。而且是在清寒的大早上,看似折磨人,但是这个时候正是人流量稀少的时候,也是我们警惕心比较少的时候,可惜,那群小弟并不明白,恐怕还觉得大清早的就来是一份苦差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