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飞机上的时候,心里总有种紧张感,或者说是忐忑不安。侧身看到两个女人都在假寐,我不禁摇头苦笑。阳美是局外人,不能体会我的心情,而郑欣然在同意跟我回春南之后,仿佛已经放下所有的包袱了,大概是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吧,神态很是安详。可是我不能片刻放松,离春南越近,心中越是紧张。我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去想沈孝柔对我的信任,以及她孤身在春南所度过的这半月时光,可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这种心情就像做学生时面临很难通过的考试一样焦躁。
和在婚姻中出轨的男人不同,他们已经对自己的老婆已经丧失了激情,而我是对两个女人充满了激情,通俗地话说就是我脚踏两只船,这应该是被谴责的。看着窗外的白云,我轻轻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怎么想都不会有头绪地,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离开机场的过程中,我一直在警惕沈孝柔会突然出现,但是郑欣然挽着我的胳膊,我不能让脸上的表情太僵硬,所以尽力保持微笑。阳美曾悄悄问我,沈孝柔和我是不是政治联姻,实际上没有任何感情基础,而郑欣然才是我的心中所爱。对此我不能给出任何答案,我也一度徘徊过,问自己到底爱谁,可是我不能做出决定,舍弃谁都会让我心疼,看来还是男人的天性决定了我的理智,齐人之福啊,我再度苦笑。
郑欣然就像新婚妻子一样,小鸟依人般依偎着我,虽然在和我说笑,不过我可以从她的眼神中发觉那一丝地凄惶与迷茫。直到坐上出租车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我松了一口气,暂时的轻松,一如考试作弊成功了一样。我知道自己的担心很不必要,毕竟我已经告诉沈孝柔明天才能回来,她没有理由今天到机场来的。所以…我感觉到郑欣然在使劲挽我的手臂,就先稳一阵子吧!
(上帝视角)
看着那辆出租车绝尘而去,沈孝柔感到浑身无力,一阵眩晕,伴随而来的是强烈的呕吐感。克制住自己不要失态,努力跑进了洗手间,再也控制不住地呕出很多清水。看着镜子里狼狈地自己,她低声哭了起来,那种压抑地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的腹部有痉挛的感觉。
她真的来了,也看到了。昨天的电话并不神秘,小倩告诉她,自己已经不再喜欢宁欢了,完全可以把他当作哥哥看待,所以明天和宁欢一起回来,希望能够看到孝柔姐姐。按理说这些话应该让沈孝柔高兴才是,毕竟自己的男人拒绝了别的女人,可是坏就坏在宁欢已经来过电话了,他说的是后天回来。
“他在骗我吗?”心里转过这个念头的时候,沈孝柔的手机也滑落到了地上。小倩的这个电话来的太是时候了,让沈孝柔觉得刚才她是在说反话,实际上她是想示威,宁欢这个同志其实并没有站稳革命立场……这个家伙太过分了,他并没有告诉自己小倩和他同去……带着这样复杂的愁绪,沈孝柔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因此,一向凭感觉办事,并且感觉异常敏锐地她做了一个令她现在万分后悔的事情到春南机场看看。
“不过就是看看而已,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机场洗手间人来人往,沈孝柔不得不掩饰自己的戚容,默默地说服自己要冷静下来,所以她照着镜子给自己补妆。虽然尽力地保持平静,那也不过是她的自我感觉而已,在旁人看来她的情况很糟糕。就算是在机械地补妆,可怎么也抑制不住地泪水最终让她变成了大花猫。
最终,她躲到了小隔间里,用手绢捂住自己的嘴开始痛快地发泄眼泪。
在来机场之前沈孝柔曾经考虑过如果真的遇到了宁欢该怎么办,立即上前质问他为什么欺骗自己,还是二话不说把他从他身边的女人那里带走?那么自己如何打扮比较好呢,华丽性感一些,抑或清纯柔弱一些,还是干脆穿着警服,见到宁欢就以流氓罪把他扣起来?
实际上沈孝柔作这些考虑的时候并没有笃定在机场一定会遇见宁欢,所以当她看到宁欢和郑欣然手拉手走出来的时候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如何反应。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静静地躲在角落,仿佛在看一对刚刚结束蜜月旅行的夫妇。再然后就躲在洗手间里哭泣。
虽然宁欢离开的这一段时间,沈孝柔一直心绪不宁,可是她不明白自己在担心什么,也从来没有想过宁欢遇见郑欣然。而此刻她明白,原来那段纠缠不清的缘,要继续纠缠下去了。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沈孝柔停止了哭泣,可是悲伤的情绪才刚开始。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在郑欣然去做饭的时候,我又站在阳台上仰天长叹,这一句话是我今天最多的台词,虽然一直是默念。郑欣然在我面前表现的非常轻松,可是我看得出她内心中的慌张,尤其是偶尔流露出的无助地眼神。所以,当我对自己的决定后悔的时候,一想到那眼神,就对她感到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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