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抓手臂,两个人就要将陶安安身上的衣服脱去。
“等会儿,更什么衣?”陶安安打断道。
不过这些人一个个都还在动手,还是陶继冲上去,将陶安安救了下来。
这下,那些下人才没有继续动手。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段京生问道。
“今儿个是吃个肚圆的日子?”
段京生被这话噎得差的没咬了自己的舌头。
“今儿个是新进进士跨马游街的日子,你作为金科状元,可是要骑大马的。来啊,继续为状元郎更衣。”
“等会儿。”陶安安也反应过来。
不过,陶继却先一步走上前,对段京生拱手一礼,他刚刚也喊了等会儿。
“这位大人,我有话对你说。”
“那你说吧。”有话直说就是。
“大人,可否借一步。”
段京生看了看陶继,随后点点头,毕竟是状元郎的爹,这点待遇还是要有的。
陶安安猜测到自家爹爹要和段爷爷,额,应该叫段公公吗,说出自己的性别。
怕欺君之罪。
陶安安也怕,自己不会就这么被噶了吧。
可自己又没做错什么,但是在这皇帝就是天的时代,人家要噶了你,可不看你是否有错。
只能说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啊。
随后,段京生面色难看的走了回来,复杂的看了看陶安安。
没想到眼前的居然是个女娃娃。
他也不可能怀疑陶继说的,毕竟他也想到了欺君之罪。
这事他做不了主。
“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段京生赶紧回了宫里。
也只有这位爷才能定陶安安的生死。
崇宁帝原先还奇怪,段京生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但一听他这么说,他也皱起了眉头。
随后苦笑了一下。
“居然是女娃娃,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朕真是没想到。”
崇宁帝一拍大腿,正气道:“朕,金口玉言,现在圣旨也已发下,难道要朕收回成命?而且这件事满朝文武都知道,朕钦点了一位五岁的状元郎,所以,继续吧。”
这也是段京生能猜到的,不过却不能替皇帝做主。
匆匆地离开,匆匆的回来。
段京生的额头上都有了一层细汗。
为了不错过吉时,可现在已经错过了吉时,段京生索性就缓一缓。
外面已经闹翻了,原本到吉时,街道上就应该能看见那些新进的进士,但这会一个人都看不见。
二楼的小娘子们都等着他们走过来,瞧一瞧状元郎的样貌,要是俊俏的紧,就将自己的荷包丢过去,甚至是手绢。
为了这一天,她们早早就做了准备,荷包不仅做了好几个,每一个里面都存放一束头发,荷包上还写上了女娘的芳名。
可是这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那些个小娘子们攥着手绢的手心里都出了汗。
不仅是小娘子们这边,那边已经早早做好准备的进士们也都等的着急。
他们大概都猜测到是要等状元郎。
他们都对这位神秘的状元郎感到好奇,毕竟连殿试都没有参加,就成为了状元,也不知道这位状元是有何等才华,能让他不用参加殿试。
很快,他们后面就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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