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珺高兴同时还有担心,虽然这使者没有杀意,可他到底不是南国人。
使者见李月珺没有回答,便自行说:“宣王妃,你是想让老夫医治床上那位老夫人是吧?”
李月珺点点头,道:“你可以提条件,要在我力所能及范围,而且只有一个。”
使者目光立刻阴沉起来,冷冷道:“查清当年你母亲死去原因,这就是我提出条件。”
此话一出,屋里几人都愣住,小月心有余悸,夏央觉得这条件相当于没提。
李月珺用一只手顶住下颚,歪头询问:“你是何人?”
使者没有回答李月珺的问题,而是走到姜老太太床边,从腰间拿出一个精致瓶子,用手指沾了沾瓶子里面红色膏药,在姜老太太额头画上奇怪图案。
等做完这一切,使者才站直自己身子,目光转向李月珺,看到她眼中疑惑、不解。
使者清了清嗓子,“你现在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在寻找真相时,自然会知道我是谁。”
“我不管以后,现在就要知道。”李月珺态度强硬,她最讨厌别人给她卖关子。明明他一句话都可以解决问题,非要故弄玄虚绕一大圈。这种冤人的事情,李月珺不接受。
看着李月珺这张脸,使者想起她母亲,都是一样执着之人。
“王妃,我是玉蛊国使者,我告诉你,只会让你陷入危险之中,我这是在保你。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聪明伶俐之人,你应该明白现在局势。”
李月珺从他话听出一些线索,他跟母亲认识,还和自己一样,怀疑当年之事是另有隐情。还有他所说局势,玉蛊国和南国皇室有牵连,皇帝本来就不待见宣王,要是让他知道还不得杀之而后快。
“我明白局势,可我依旧想知道你是谁。”
这时候姜老太太开始抽搐,使者拿出银针,在她身上扎了一针,姜老太太呜咽半天叫不出声。姜老太太身上开始冒白烟,使者把离床前两米远帘子拉上。
“不要离太近。”
李月珺等人只好在帘子外等待,过了一会儿,外屋传来急促脚步声,扑通一声跪下。哭诉说:“王爷,你要为我们家表姑娘做主。”
屋内小月听到这声音,想要抬步出去,被李月珺瞪了一眼,吓得她赶紧乖乖坐在椅子上。
李月珺悄悄走近,竖起耳朵听。
屋外馨儿跪在秦墨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好不让人疼惜。
秦墨笃定喝茶,说:“起来回话。”
“不,如果王爷不为我家表姑娘做主,那奴婢就长跪不起。”
秦墨放下手里茶杯,态度十分谦和的说:“既然如此,那就跪着。”
馨儿哭声愣住,心想这王爷怎么不怜香惜玉?不管了,表姑娘事情要紧。
接着大声哭出来,哀怨道:“王爷,李四姑娘动手打我家姑娘,还说她不知廉耻,院子里人都看到。”
这么快就来了吗?
秦墨佯装表情不悦:“一位姑娘家,当下人动手打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馨儿猛磕几个响头,不顾额头上血迹,说:“我家姑娘昨日见王妃疯事蹊跷,心里总是不安,所以派人悄悄跟在小棠后面。看到小棠和一位熟悉人会面。”
“熟悉人,是谁?”
这时李月蓉惶恐不安来到外屋,身后还跟着被打林树瑶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