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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显得不那么欺软怕硬,这一次她不打算搞群殴。而是把他单独叫到自己的院子,关门放男主。
被大侄子五花大绑的靳老师:“”
小跃跃你不爱我了么?
平跃也很无奈:“四叔,梅树下的那些箱子,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四叔差点哭了:“真的不是我!!”
女主阴测测地一笑:刀已经悬在你头顶,你感觉到了吗?
平跃看向飞鱼:“我看未必是他。”
飞鱼仰面看他,嘟嘴卖萌:“跃跃你不爱我了么?”
靳老师吐血三升。
苍天啊大地啊,侄子打叔叔是要遭天谴的啊!有没有人来收了这只祸水啊!
男主违逆|人|伦之前,凑在他四叔耳边说:“她今日不打你,陛下必定疑你。我下手有分寸,四叔你忍着点。”
更何况
她若不打你,怎能说明田鼠是你放的呢?
平跃最终象征性地给他四叔脸上添了点彩。
可怜再度背锅的靳老师还以为小跃跃是心疼他的==。
靳老师今日份的情报如下:
被爆揍,属工伤否?
陛下不禁莞尔。他叫来王福泉,命他将先前番邦进贡的一套海蓝宝头面送去宁国侯府。
王福泉到宁国侯府时,正好撞上祁王府的人送家具。他默默吐槽老板:比儿子还抠门!
郡主果然兴致缺缺,命人收下都懒得看一眼。
王福泉咬牙假传圣意:“陛下说,郡主若是不喜,下一回就不是赐东西了。”
郡主秒变乖巧:“多谢总管提点。”
郡主换下山楂花的花胜,换上海蓝宝的花簪,王总管才满意离去。
等人走了飞鱼拔下花簪细看:簪头是一枚沟沟壑壑的海蓝宝原石,两朵大些的白水晶花,花心缀以白蝶贝和白珍珠,一朵小些的白蝶贝花,衬着三颗倒水滴的淡粉珍珠,振翅欲飞。
飞鱼一手一枚对比着看,千雀都忍不住吐槽:“花心大萝卜!”
花心大萝卜得出一个学术的结论——
儿子的东西写实,老|子的东西写意。
千雀:“”
千雀表示她有好久没见到路虎,而这是不是就意味着——
“你的心上人已经回来了。”
飞鱼斜她一眼,百媚横生:“小傻瓜。”
小傻瓜恍然大悟,一个“平”字脱口而出,又立马捂住嘴巴,乖巧得不得了。
宁国侯府虽然被洗劫一空,思忆郡主却一天都没穷到。明面上有祁王殿下和含阳长公主接济,暗地里宁朔将军也塞了不少东西。除了吃食玩意,平跃怕她在府里闷得慌,还送了她一对黑天鹅。
飞鱼傻傻地问为什么不是白天鹅。
平跃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黑天鹅你不用给它们洗澡。”
飞鱼心想我的男主就是不一样啊,其他人只会送一些俗物,哪有他既浪漫又贴心呢。
国子监的世家子弟在祁王殿下的劝说下,渐有松口的意思,陛下为了捞到他们的银子,更为了不让太子一党独大,暂时不打算跟儿子开撕。
只是中宫谋逆案,却到了结案的地步。
结案,是需要慎之又慎的。皇后和纪昭肯定是不能放过的,宁国侯府也要株连,却不能过分触怒纪家军,而这中间的缓冲,除了尚方宝剑和丹书铁券,就是那只智障郡主。
正当陛下犹豫着打压纪氏到什么地步时,不巧颖妃又咬出了千秋节投毒案的同谋——太子妃。
太子殿下瞬间沦落到了跟祁王殿下一般的田地。
他在前朝一身正气,在后宫拉着老婆痛哭流涕,求霸霸再相信他们一次。
霸霸无语望天:皇家媳妇的质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相比之下小孽|障真是好多了。她倒霉了也不会自怜自伤,而是总结经验教训,那偷偷摸摸坏笑的模样,真是醉倒了人的心房。
陛下将太子妃丢进了宗人府,将太子禁足于东宫,尔后悠闲地品茗读书,读的还是一本淫|词,读着读着来了一句:“过了年就十四了。”
王福泉强忍翻白眼的冲动。
老板赏雪归赏雪,思人归思人,牌子一次没少翻,年下时节还收了不少大臣送上的美人,怎么有脸装情圣的?
陛下自然知道自己的员工怎么想。他一面接受他们的示好,一面命祁王去国子监搞事,而国子监的寒门学子犹在抗议,只待事情闹得不可收拾,他再出来主持大局,自然无往不利。
中间环节一旦有何不妥,就让几个儿子背锅。
难为春风得意的陛下还想得起宗人府里的老婆:“皇后近日如何。”
王福泉如实回答:“皇后娘娘拒不招供,宁王不敢用刑,牢中天寒地冻,太后命人送了棉被炭炉。”
陛下相信宁王和兵部尚书左中浮作文章的能力,直接定了初八为限。
而在此之前,他就不信喝不到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