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必教你做文爷爷枪下亡魂!!!”
许褚怒发冲冠,全身火气上涌,甩鞭纵马,大刀倒提,来取文丑,文丑横枪来迎,许褚看得眼疾,骤地横切一刀。
文丑身手敏捷,瞬间闪过,把枪一招,望许褚面门刺去,许褚大喊一声来得好,持刀刹地抵住,一道火花爆射而出,文丑迅速收枪,一连狂刺横劈,许褚舞动大刀,一一挡住。
两人越打血块,互相对攻,战有五六十回合,不分胜负,两人马匹禁不住两人厮杀的冲劲,皆嘶鸣起来,许褚骤砍一刀,杀住阵脚,厉声大喝:“可敢歇马一阵,再来决战?!”
文丑并不答话,勒马转身,就冲回阵内,许褚面色冷酷,亦纵马奔回阵内,下马歇息,两军将士看得目瞪口呆,皆被两人所战之威震慑。
约过了半个时辰,文丑奋然上马,提枪飞出阵来,直喊许褚来战,许褚怒吼一声,以震精神,慨然上马,提刀飞驰出阵来战文丑。
文丑见许褚杀来,一双巨大的虎目迸射两道神光,亦策马迎去,两马相冲,刀枪立即迅疾飞撞起来。
许褚刀式大开大合,招招威猛无比,文丑挥枪快如闪电,招式刁钻诡异,两柄兵器越使越快,渐渐地难以看得清楚。
只见刀光枪影不断碰撞,剧烈的金属碰撞声响不绝耳,二人拼死而战,皆欲置对方于死地,不死不休,战有两百余合,不但不见力劲耗竭,反而精神倍涨,两军兵士各看得痴呆了,连声惊呼!
“砰砰砰!!!”
攻势稍止,文丑马匹精疲力尽,前蹄忽地一坠,许褚眼疾,大刀倏然划破虚空,直砍向文丑的面门。
文丑虎目大瞪,临危不乱,斜身避过,一手猛拉缰绳,战马吃痛嘶鸣一声,前蹄立起。
电光火石之间,文丑暴吼出声,挥枪往许褚心口一刺,许褚横刀抵住,文丑长枪骤然加速,强劲的力道压得许褚战马亦是前蹄坠下,许褚整个身子陡然而坠,文丑使劲猛压,犀利的枪芒直指许褚的面庞。
许褚憋得满脸通红,双臂不断膨胀,猛地一声暴吼,如同雷炸,双手奋力挥刀一荡,将文丑的长枪荡开。
文丑一时失势,此时吕军阵内副将以为文丑有失,急令鸣金收兵,夏侯渊见许褚遇险,亦急鸣金,二将各退。
文丑纵马冲回阵后,怒瞪那副将,问道为何鸣金,那副将心中惶恐,只道见情势不妙,恐将军有失,故而鸣号,文丑厉声呵斥,心里却暗忖道:“人言许褚力大如牛,凶猛如虎,今日方信也!倘若许褚不是挨了军棍,伤势未痊愈,今日之战,恐怕自己要略输一筹矣!”
文丑想毕,奋然叮嘱道:“主公乃当世雄主,迟早要一统天下,我等为之将士,焉能弱于他人,来日我与许褚共决一死,除非将其砍落马下,否则势不退避!!!”
那副将听言,喂喂诺诺应下,文丑遂收军而回,臧霸看得血脉喷张,眼中连暴杀气,见两人未分胜负,不觉露出几分惋惜,亦随文丑退军。
却说许褚与夏侯渊回到城内,夏侯渊凝神思虑一番后,与许诸叮嘱道:“我观那文丑枪法娴熟,刁钻凶狠,与虎侯大战两百余合,枪法仍旧未有丝毫破绽,实乃大敌也,虎侯来日若战,必不可掉以轻心!”
许褚闻言,眼中战意腾腾,脑海里更是一一闪过今日与文丑交战的情景,许褚脸色不觉凝重起来,自知文丑厉害,却不愿失了威风,不屑地撇嘴道。
“妙才不必多虑,文丑虽有威名,不过依我所见,却是虚有其表,来了且看我如何将其刺落马下,枭其首级!!!”
夏侯渊闻言,心中一突,暗暗察觉到许褚眼内,有几分忌惮之色一闪而过,心知许褚只是口上不服,其实内里已有防备,不禁摇头嗤笑。
次日一早,文丑再次引兵前来,于城外掠阵,彭城城上的兵士见得,连忙赶去禀报,许褚闻听文丑前来掠战,怒目一瞪,就欲出城厮杀。
毛介急忙出席劝道:“虎侯且慢,听闻虎侯昨日与那文丑,大战两百余合,未得便宜,文丑只不过是吕军一受降下将,虎侯乃千金之躯,岂可以身犯险?!不若暂作避之!?”
许褚听言,眼中怒火顿起,厉声吼道:“量一匹夫,亦有何能?此贼出言不逊,不杀此人,何以雪我心头之恨?我意已决,再勿多言!!!”
许褚喝毕,不听毛介所劝,便欲出阵,毛介急向郭嘉投去眼色,而郭嘉竟然亦如昨日那般,只叫夏侯渊随军接应,任由许褚去了。
今天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