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何靖回到城中,这时一个小校禀报道:“将军,末将已经安排了三千将士在城内外挖起深沟,而新投降的城守也组织了大量百姓前来协助守城。”
张颌点了点头,说道:“当下曹操的十五万大军,正在火速往乐安城杀来,时间紧迫,既然百姓愿意出一份力,我等无理由拒绝,不过,敌军不知何时杀至,这些百姓毫无战力,一旦遇到敌军只怕会遭到屠杀,因此,百姓就安排在城内挖深沟吧!”
“好,明白了,末将这就回去安排!”
曹操大军即将到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乐安城,城内的百姓起初十分惊恐,在张颌与新任城守的安抚下,百姓渐渐安心下来,甚至有一些百姓,自发的协助吕布军挖掘深沟或是在乐安城周边山林收集巨石,圆木。
当晚三更时分,乐安城外,每隔百米间隙,就有一条深沟,经过近六个时辰的挖掘,这深沟的范围已有七百米左右。
须臾,一满身是血,狼狈不堪的斥侯策马疾奔而来,还未赶至,就坠下马来,口中大呼道:“来了!曹军来了!!”
正在指挥的张颌,见到那斥侯浑身血迹斑斑,就知道大事不好,又听他的呼喊,顿时脸色一变,急忙呼令左右兵士退入城中。
张颌厉声吩咐完毕,又问道:“曹操兵马到了何处?”
“禀将军,在十里外,我军的斥侯队遭遇到了曹军先锋,尽管斥侯队立即撤离,但还是被曹军骑兵黏住,大部分斥侯被射死,而我是在大家的拼死护卫下,才得以逃回。”
刚才,这斥侯跑得最快,其他斥侯为了让他逃走,皆不惜用身体为他挡箭,尽管如此,在逃离的过程中,他还是被曹军骑兵射中了后背,最后愣是凭着一口气,逃回来禀报消息。
如今他完成使命,神经一松,意念便迅速离体,最终还是死去,张颌冷着脸,让身边的兵士将这位好汉的尸体抬走,然后退回城中。
随着曹兵的出现,乐安城的天空上好似有一片阴霾,久久不散,当夜曹军并没有立即攻城,而是在城外十里处,安营扎寨。
次日拂晓,天还没亮,曹军就擂起战鼓,往东西南三门气势汹涌杀来,张颌领三千兵马守南门,何靖领三千兵马守东门,另外一名吕布军偏将领四千兵马守西门。
在南门,曹操领着一众将领于壕沟外,凝声大喝道:“张颌,我大军十五万到此,你还不快快投降!!”
张颌手持铁枪,冷然道:“曹贼休要多言,我家主公随后就到,你猖狂不了多久了!”
曹操见张颌冥顽不灵,心下想让张颌吃些苦头,于是下令左右发起全面进攻的擂鼓信号,在东门的夏侯渊,西门的曹仁收到信号,各自命令近万步兵发起进攻。
曹军在深沟的拦阻下,进军极为缓慢,而此时城楼上的守军,连忙搭弓上箭瞄准敌军,只要曹军一进入射程,城上的守军就会立马疯狂射出箭矢。
随着曹兵一步步靠近,霎时间,城上箭雨狂泻而下,曹军主将见状,连忙命令步兵加快进攻的脚步,那些步兵玩命地在一条条深沟中奔走,速度极为缓慢。
这是一条充满血腥的道路,尽管每个城门的进攻曹军都伤亡近千,但依旧没有冲到乐安城墙三百米内。
上午曹军的第一波进攻,以失败告终,撤回大营后,郭嘉向曹操献策,于城外树林多砍些攻城木桩,来破解吕布军的壕沟防御之法,曹操采纳了郭嘉的建议。
下午四时左右,曹军又开始了强攻,与上次不同的是,有许多曹军步兵肩上扛着粗大的攻城木桩。
一旁的偏将对张颌说道:“将军,敌方的步兵队伍持有攻城木桩,若是被他们冲至城下,只怕乐安城危矣!”
张颌被偏将这一提醒,只见那些持攻城木桩的步兵先是将木桩放在壕沟上当桥梁,多余的则继续扛着向前,似乎要用这些粗大的木桩撞开城门。
想到这一点后,张颌连忙命令弓箭手,重点射击那些持攻城木桩的步兵,只不过此时似乎有些晚了,在曹军主将的喝令下,曹军攻城队伍刹时加快速度,有数支持木桩的步兵队伍已经冲到了城门之下。
这些持攻城木桩的士兵,将六七根巨大的木桩投放在护城河上,长度皆是刚好长出几分,刚好可以架成一座座简易桥梁。
木桥一成,那些兵士连忙抬起木桩往城门处冲去,然后扛着木桩不断地去撞那庞大的城门。
嘣!嘣!嘣………
数百人的冲撞,让城门响起一阵阵的巨响,城头上的张颌见城门在猛烈摇动,心中顿时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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