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纯净了。
南宫翎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但自己能做的就是让南宫贺在这有限的日子里面能够快乐地玩耍,等到日子到了,一切就由不得他了!
而贵芳园中,一抹粉红的身影慌慌张张地跑进那月亮门,穿过青石板路,越过高高的两颗海棠花,提起裙摆走上台阶,随后径直跑进了秦大夫人的屋里。
屋里喧闹声一片,南宫羽进门的时候,只望见周围一帮婆子围着那倒在床上不断吭叽的秦大夫人,众人慌张无措,只是叽叽喳喳耳语个不停,时不时有婆子向外跑着煎药、端水盆,望见南宫羽都恭敬地停下来行个礼。
来看诊的大夫已经走了,南宫羽听训中听见秦氏昏倒的消息,于是急忙赶了回来,进屋就望见秦氏这幅样子,眼泪霎时间涌满了眼眶,南宫羽连忙扑到了床前,泪眼婆娑。
“娘,娘你怎么样了?”南宫羽眼中氤氲的泪花顺着那脸颊流下来,跪在床前抓着秦氏的手,慌乱不已。
“羽儿,是我的羽儿吗?”秦氏听见声音顿时双手乱抓着,最后那南宫羽侧身来到她面前这才罢了手。
“我苦命的女儿啊,是娘不好,让你担心了!”秦大夫人泪流满面,摸着南宫羽的脸,挥了挥手屏退了屋里的一众婆子,只剩下个刘妈妈。
“小姐,你是这府里最尊贵的主儿,你可一定要给夫人报仇!!那南宫翎恃宠生娇,竟然公然顶撞我们夫人,刚到了老太太房里就这般趾高气扬,今后还得了?”刘妈妈也擦着眼中的泪水诉着苦水。
南宫羽一听,霎时间止住了眼中的泪水,抬头望着定定地望着刘妈妈,“娘被气晕的事情,可是被传出去了?”
一听这话,樊妈妈伤心之余倒是生出几分得意,“那自然是,夫人受了这么大的罪,我能让她白受吗?南宫翎刚走我就派人去请老爷了,估计现在老爷正在梧桐苑训着那小贱?人呢!”
“糊涂!”南宫羽听后顿时气急败坏地说着,随后来到了秦氏身旁,拉着她急道,“妹妹为何来贵芳园想必娘是最清楚不过的,如今侥幸南宫翎没将此事闹大,娘怎么自己将此事捅大了?”
“怎……怎么这么说?”秦大夫人一听霎时间皱起了眉头,将那湿布巾从自己的头上拿开,一脸疑惑地望着南宫羽,“那南宫翎都踩在你娘的头上了!”
“以前是可以,但是现在今非昔比!”南宫羽连忙将秦大夫人安抚住,细声解释道,“但是现在南宫翎在祖母屋下,就算是祖母再怎么不喜妹妹,那终究是祖母的脸面,娘在祖母头上动土,哪里有能讨的好处?”
“这……”秦大夫人一听,霎时间吓的脸色苍白,望向一旁的刘妈妈,只见那刘妈妈也霎时间低下了头,局促地晃着身子。
“如今事情没闹大,娘做的那丑事还没传到祖母耳朵里,但就算是传到了,祖母也不一定能管,但如果娘将此事闹大,那等于让祖母不得不管,最后吃亏的还不是娘?”
“羽儿说的对!是娘愚钝了!”秦大夫人听后终于是哭丧着脸低着头,唉声叹气,随后白了一眼旁边的刘妈妈,都是她给自己出的馊主意,若不是羽儿发现的早,自己岂不是被她害死了?
刘妈妈受了那一记白眼后身子一缩,随即立在原地一句话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