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称呼。您的汉话说的真是的极好的,原本我还带了翻译,却没有想到你比我的翻译更优秀。”
“我叫桑蔗,帕克尼。贵人可称呼我为桑蔗,岘港总督是我哥哥,叫桑松。在我们这里,大明是上国,学习大明文化是贵族的象征。看到您这庞大的舰队,如果不是因为倭人的贡品,我哥哥一定会来迎接贵客您的。”
“谢谢,我感觉到你们的诚意了。”
“敢问白公子,这么大的舰队在大明也不算是小规模了。只是族中老人讲述过的,那大明宝船才比这更大。”
这一次,白名鹤没有回答,而是沾上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王字,写罢用手擦掉。
“啊!”桑蔗一捂嘴,他不敢再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了。
王代表的是什么,大明的王爷。那么就是大明皇帝的兄弟,叔侄之类的关系。这可是大人物,那么这位白公子或许就是这位王爷的代言人,看来是有资格在大明的朝廷之上说话了,这绝对是大人物。
突然,炮火齐鸣,白名鹤的船猛的震动了几下。
大明与西方的船不同,炮不是在船仓内的,全部都在甲板上。
二千料的战船全长有二十多丈,四艘船各十六门炮一次齐射,直接秒杀了倭人两条战船。弓弩,火箭齐射,两条倭人战船在大火之中开始往下沉。
“大人!”杀气腾腾的副官进屋,冲着白名鹤一抱拳。
这一句大人,是下意识喊出来的,毕竟现在这些人还是军职在身。喊大人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在刻意留心的情况下还能注意改口,这会杀的血都热了,自然就忘记那些规矩了,所以一进屋就喊了一句大人。
“近战限令?请大人指示!”
“这次,咱们不需要奴隶。当然,有漂亮的年轻倭女可以考虑留下。其余人,既然惊扰了这一片海的平静,就作为贡品献给海神吧!”白名鹤不动声色的下令。
那副官用力一抱拳,出门高喊一声:“杀!”
桑蔗也是听到这一声杀才反应过来,自愧汉话还学得不够水平。这话的意思就是,漂亮的女人留下,男人扔入海里喂鱼。
从开炮,到结束,连一刻钟都没有用到。
倭人太狂了,他们来到这里以来没有人敢对付他们,所有没有丝毫的防备。倒是有两个刀法极为高明的,一个被乱枪刺死,另一个被陈阿大一刀劈成两半。
“痛快,痛快呀。”陈阿大满的血,大笑着回到屋内。
“当满饮一杯是吧!”白名鹤笑着问道。
“哈哈哈!”陈阿大只是大笑,已经好几年没有这么痛快了,这些年海边是有些倭寇,可全是零星的小队,象这样一次灭了七船上千人。还是头一次。
白名鹤靠近陈阿大,用非常小的声音说道:“那两条船不要让沉了,人头留下。敢不敢上报一次倭寇作乱,广东都司得锦衣卫秘报,事先有所准备,全胜呢?”
“这个,不好吧,咱们已经得了大便宜了。”陈阿大是一个实在人。
白名鹤继续说道:“蚊子再小也是肉,你不要,我不要。给各卫所伤残的军士争一个抚恤也好,而且也给我们再造船有了借口。我的意见是留,安排人往回拖船。要与不要,让杨督拿个主意。”
“听你的!”陈阿大一听给伤残的军士争抚恤,立即就同意了。
当天中午,那两条被打烂几乎就要沉没的倭人战舰临时修补了一下。由那五条商船拖着,陈阿大分出了三百人,连夜往琼州卫军港那里去。顺便让白名鹤帮着写了一封信,请琼州卫把自己这些人送回来,再派两条战船过来帮一把。
至于各卫的警戒,各卫都是有经验的老军了。
从岘港到琼州卫军港也就是五百里,现代距离二百五十公里。这些船虽然破了,想来次日清晨差不多就能赶到。
岘港总督桑松亲自摆宴,宴请白名鹤。
光是美女就给送了一百人,这些全部是当初要给倭人的贡品。还有黄金三千两、珍珠十斛,各色宝石十箱,各种香料加起来一千斤。
只是请求,白名鹤将倭人船上的货物给他们。
“你们在意倭人的什么货?”白名鹤心中计算了一下,这位桑松出的价格真的是极高的。而且黄金肯定不是要给倭人的贡品,因为倭岛的黄金不值钱,原因是太多。这应该是专门从他库里拿出来给自己的。
“布,倭布!还有珍贵的漆器,这次是要献给友邦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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