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离舌头都是麻的,口齿不清道:“你给窝喝了什嘛。”怎么这么苦!他甚至想伸出舌头来散散苦味,奈何那动作丑的很,他不愿去做。
“良药苦口嘛。”
小辞辞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记得早中晚各来一碗哦。”
沐离很想说自己没有病,当看见景辞满怀“关切”的目光时,拒绝的话突然说不出口,痴痴的盯着她。
日中,一小厮端来汤药让他喝,沐离顿时就不高兴了,说什么把景辞请来他才会会喝。
小厮这时才告诉他,景长老已经回到魔界的去了。
床上的沐离脸色突变,迅速起身:“你们这群废物,怎么都不拦着点!”
“主子,是景长老自己说不用告诉你的。我,我也以为您受伤了须得休息,所,所以没说。”
“什么时候回的?”
小厮想了下,“当您早晨喝完药她就走了。”
已经日中了,恐怕她现在早就到魔界了。沐离气的甩了甩袖子,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看着小厮手中的碗问道:“这药是她让你端给我喝的?”
“嗯。”小厮点头。
心情顿时变得愉悦些,沐离接过药尝了口还是觉得苦,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药材,怎得苦的麻舌头。”
还有,他压根就没受什么大伤,应当不需要喝这些坏东西吧。
招来艿大夫,沐离指指桌上的那碗药:“你看看这是用什么煎的。”
总觉得哪里很怪怪的,说不上来。他这个人本就疑心重,就算是景辞给的药也须得检查一番,免得着了什么道。
艿大夫的目光闪了下,很是心虚。毕竟碗中的汤药是他亲自煎的,里头用的主要药材为黄连,味苦,有清热燥湿,泻火解毒之效。
他故作不知的拿起碗闻了闻,随后道:“主子,这是黄连熬的水。”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沐离脸都绿了,“小辞辞,你可真是好样儿的!”
艿大夫默默退到一旁,心想千万不要连累到我啊,我只是按照吩咐办事~
“阿切。”
景辞走在路上打了个喷嚏,:“谁又在想我……阿切。”
她吸了吸鼻子,独自走在街道上。
昨日她看沐离奄奄一息的样子,出口责怪萧澈下了重手,不顾及别人的死活。可现在想想,原来是自己错怪了他。
他应该很生气吧。
景辞叹了口气,“蠢死我算了,连别人的装的都没看出来。”
其实也怪的不得他。昨日沐离装的就跟真的似的,一口鲜血就跟吐口水似的顺畅,仿佛下一秒就会归西。
景辞漫无目的走在街上,迎面撞见卖糖葫芦的小贩,他热情的招呼:“姑娘,来串糖葫芦吗。”
她摇头,下意识道:“萧澈糖葫芦过敏,不能买这个哄他。”
“啊?”小厮满脸蒙,不明所以的问:“姑娘,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没什么没什么。”
景辞在小贩手上买了串糖葫芦,一边吃一边继续往前走。她的目光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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