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疼的呲牙咧嘴,深深地弯下了腰去。
杨胡身后,一群校尉顿时勃然大怒。……咔啷啷的纷纷地拔出腰间佩剑,直接围上前来。意图将这胆大妄为,居然敢对主将大人动手动脚的小疯卒砍为肉酱。
袁尚心中一惊,心念急转,面色立刻露出了冷冽的笑容,怒气冲冲地道:“敢砍我?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以为我是谁?砍我?来啊!来!给你们八个胆,动我一下试试!不是吓唬你们,谁动我谁麻烦就大了!”
此言一出,满帐众人顿时全都愣住了。
“动你?麻烦大了?”众人满头雾水的看着这个突然领人闯进帐内,一脸牛逼哄哄模样的小兵,心下顿时都泛起了嘀咕。
而刚刚被袁尚连扇带踹的杨胡则是浑身一颤,眼中带着不解之色的望向了袁尚。
仔细瞧瞧,这小子虽然只是身着兵卒服饰,但举手投足之间却隐隐有着一丝上位者的威严与气势,说话的口气也是颇有蛮横不饶人之势,这种气质和傲性,绝非是谁临时起意可以随便禁出来的。
这小子,绝不是普通的士卒!
杨胡心下疑虑不定,直起身来,上下打量了袁尚一会开口道:“你…你不是个普通小卒,敢打本将的人绝非等闲可比你到底是什么人?”
“哈哈哈哈哈哈!、”
杨胡话音落时,便见袁尚仰天发出了一阵莫名的豪笑,笑的声嘶力竭极为恐怖,很是渗人,只把在场众人听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浑然不解其意。
少时,却见袁尚得意满满地停止了笑容,一脸倨傲的低下头来一双眸子带有嘲笑与讥讽意味地扫了杨胡一眼缓缓地开口言道:“想知道我是谁?哼哼……“……哼哼“……哼…………设那么容易,给你三次机会,让你说出我的身份!说不出来”亨哼,斩立决!”
“啊?”话音一落满帐众人尽皆都愣了。
而袁尚身后,那十个随他而来的暗杀者则是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意气风发顷刻之间反客为主的袁尚,心中涌起的佩服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早就听说主公行事,与正常人大不相同,不但机谋百变,且狡诈下流,深得厚颜无耻四字的精髓,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到了敌人的帅帐内,居然还扬言要斩了人家,这得有多大的勇气和多厚的脸皮,才敢说出这么不着调的屁话啊?
要不咋说人家是主公,我们是小卒呢,果然是有差距啊!而且这个差距的长短,恐怕是我们这些小卒,拿一生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杨胡也是被袁尚的话给弄得有点发懵,一时间乱了方寸,只是呆呆地瞅着袁尚,张着大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杨将军!”杨胡身后,一个校尉迈步而上,对着他低声耳语道:“杨将军,您还记得吗?主公膝下,乃有二子,一位便是如今镇守白狼山,统筹各部军马的大公子公孙康,而还有一位二公子公孙恭,因自小体弱多病,身体赢弱而变得悴如阉人,行事风格怪异,主公羞怯,一直不曾着其见人但听说这位二公子虽然因病有如阉人一般,但却不是很安分,每日吵吵嚷嚷,凡事都与其兄长相争我适才听此人的笑声猥琐,颇有阉人的气质,莫不是那位不曾谋面的二公子出山,跑到咱们营中微服出巡来了?”
杨胡闻言一愣,深吸了一口凉气,轻声道:“二公子有阉人之姿,主公一直不让其见人,如今突然跑到咱们这,是何道理?”
那校尉忙道:“辽东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公子坐镇白狼山,统筹全军,二公子因身体类似残疾的原因,一直屈居于府中,怎能甘心?咱们辽东多少年才打一次仗,这小子必然想乘着这次机会表现表现,故而找了门路,微服于我营内……做梦当监军来了!”
杨胡闻言恍然大悟,点头道:“经你这么一说,我才反过劲儿来!你看他这不讲理的劲头,闯我帅帐不算,还动手打人,笑声还那么慎得慌…不是个阉人本怪!没错,肯定是二公子啊!”
看着杨胡和手下那名校尉嘀嘀咕咕的,袁尚的心中也开始泛起了忐忑,他适才一顿禁模作样的胡扯一通,可却没想好该怎么圆这个局,无奈之下只得嘘嘘呼呼地打马虎眼,看看能不能糊弄过去。
“你行不行?还能不能猜出来了?第一次猜不出来没关系,你还有两次机会的!重在参与么!、”袁尚好心地提点杨胡道。
杨胡惊疑不定,疑虑地开口言道:“尊下,莫非是主公膝下的第二公子,公孙恭公子乎?此番……,专门来我营中……微服出巡,当监军的?”
袁尚闻言,顿时热泪盈眶。
“人才!真是人才啊!我这么低调的身份,居然都让你给看破了!
你这脑瓜子是怎么长得呢?
人才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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