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的大公,居然没有成功。是帝主的意思,还是十二圣堂的意思呢?”
“帝主正在养伤,你说呢?”
“那位边境的侯爵大人,可不是什么酒囊饭袋之辈,是一位实至名归的枭雄,十二圣堂将他的升爵之路给他停了下来,这边境恐怕要变天了。北境王,是什么意思?”
“北境王,终究是异邦之人,他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轻易参与帝国的政治当中。”
“沙夫茨伯里公爵大人,您忘记了北境王世子正在维多利亚研究机关之中了。”洛克先生富有深意地说道。
“我当然没有忘记,我与北境王相交甚久,他这个人我最为清楚,如同山林间的一只闲云野鹤,可能只是单纯想让他的孩子在我们这里学习一下,磨一磨北境人身上的戾气。”
“那我就放心了,现在沙夫茨伯里公爵您是非常时期,其他那些所谓的大人,在十二圣堂的眼中就如同跳梁小丑之角,十二圣堂还不放在心上。一旦公爵大人您一旦稍微露出一点后背,说不定十二圣堂就会将他们锋利的匕刺在您的身上。”
“我亲爱的挚友,跳梁小丑一词用的太过了。”沙夫茨伯里公爵略有些不满。
“不是吗?我的沙夫茨伯里公爵大人。”洛克先生的话语中没有一丝妥妥协。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抱歉了,我亲爱的挚友,我想我们可能要结束这次会谈了。执事们刚刚告诉我还有一场午夜的晚宴要马上赴约。”沙夫茨伯里公爵说。
“愿您在帝都尼福尔海姆一切都好。”
洛克先生关闭了沉重的门,从不远处的桌子上抽出了一根雪茄,然后把原力聚集在手指上点燃,猛吸了一口,烟雾遮蔽了洛克紧皱的眉头。
“帝国,要变天了。”
洛克先生用雪茄弥补了紧绷的神经,从刚刚看是平淡的谈话中,洛克先生嗅出来了沙夫茨伯里公爵话语中掩藏的东西,聪明人往往不会点破另一个聪明人的谈话。
“看来北境王也是站在了沙夫茨伯里公爵的这边,不过边境的那位侯爵大人据我所知,是一个恃才傲物之人,受了如此如此大的委屈之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他现在是何种立场。”洛克先生将雪茄的杵灭在桌子上,然后将目光转向了礼堂的阴影的角落处,“你打算还要藏多久,你的兔子耳朵漏了出来了。”
“不能让边境的那位侯爵站在我们的这一方,现在维多利亚研究机关还在蛰伏期,如果十二圣堂将目光过早的放在这里,沙夫茨伯里公爵与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化为泡沫。”兔儿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还有最近探子越来越多了,估计是之前自由号在云层之中留下了一些痕迹,被人现了。”
洛克先生叹了一口气,“真是多事之秋。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那些老家伙呢?”
“他们还在处理城中留下来的尾巴,然后掩饰之前自由号在空中留下的痕迹。”兔儿回答道,“估计马上也会回来了。”
礼堂外面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穿着黑袍的数百人就这样走了进来。
“都到齐了吗?”洛克先生略微看了一眼,不少人的身上还带着血液的腥味。
“看来是到齐了。”
紧接着礼堂中闪烁出了耀眼的光明,让礼堂如同白昼一般,门就这样静静放在人群之中,恒古的钟声从门里传来。
所有人都虔诚地看着这道门。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为了他们心中的信仰与教义祷告一般。脱下了他们黑袍上的兜帽。
“为了自由。”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说出这句宣言。
帝都尼福尔海姆,沙夫茨伯里公爵的庄园内。
执事们已经为沙夫茨伯里公爵与礼车的中间铺了红地毯。数百号执事们身上都有原力的波动,而且原力等级不低,让几百号强者充当仆人,足够说明沙夫茨伯里公爵的“公爵”两个字所蕴含的地位不低。这在一些小国可是国王待遇。
沙夫茨伯里公爵在执事们的搀扶下登上了蓝宝石装饰的礼车,恒古的钟声从天际出来,这钟声只有他能听见,执事们与平时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沙夫茨伯里公爵好像感应到了什么,推开了执事们穿戴白手套的手,看着漆黑的夜空,然后望向远方。
“为了自由。”
……
次日清晨,夜羽被隔壁床的云想裳叫醒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好像是汽笛响个不停。
兔儿站在门外,看着两位刚刚睡醒的美少年,然后冷冰冰地说:“就差你们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