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东西,尤其要看看东南方向,因为震宫主的是长男,跟你面相上的杀纹相似。”
话音一落,老者的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尤其听到长男两个字时,他的眉头狠狠跳了跳,我便是肯定我猜对了。
“鱼尾直直往上翘,如同人中往后靠,一面脸大一面小,坟地藏阴无处跑。”
这老者的面相告诉我,他家的阴宅已经出现了问题,导致了阳人受累,问题的根结出在了“阴”子上,多半是祖宗的阴宅上有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影响到活人,只不过,我没有堪舆过老者的阴宅,所以也无法断定,这“阴”究竟是哪些东西。
“大师别走,老朽带了些好茶,大师要是不嫌弃的话,请跟我到餐车上喝一杯,老朽有些事情,想要好好请教大师。”老者极力的挽留我,热情的让我没法推脱,我只好回他说,我的行李还在卧铺上,火车上不太平,我得回去看住行李。
谁知这老者一听,立即朝两个保镖挥手说:“阿成,阿雄,你们跟大师去把大师的行李带过来,我去餐车上等你们,那些敢骚扰大师的,你们都给我狠狠教训他。”
这语气简直不是商量,是命令,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没法拒绝,就跟着两个保镖,回到了自己的卧铺,把行李给拿了过来。
说也奇怪,这一路上居然什么事都没发生,刚刚在火车上见到的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招揽生意的女人也不见了,彷佛之前发生的都是一场梦而已。
“你们知道火车上的那些女人是怎么一回事吗?”犹豫了一会儿,我朝两个保镖问道。
阿雄呵呵一笑,回我说:“这都是常见的事咧,不过一般车厢没有,只有软卧车厢才有,因为卧铺车厢有门。顿了顿,他换了一副贼笑的语气嘿道:“嘿嘿,长路漫漫,谁不想找些乐子,飞机上有乐子,火车上自然也不缺了。”
“就没人管管吗?”我不解道
阿雄咳嗽了声,说:“这里面的黑幕多着,管也管不着,大师,我们还是走吧,不要多管闲事,。”
我直觉这里面的事情不简单,因为在刚刚两个女孩身上,我都闻到了曼陀罗花和尸油的味道,追我的那些流氓里也有一个练成了小鬼降的降头师,可是现在那些女人跟流氓都跑了,我也没有办法再去查这件事情。
放好了行李,我跟着保镖来到了餐车上,那老者就在餐车上等我,保镖站在车厢外,防止有人进入打扰,整一节餐车只有老者一个人,就连厨师也被打发走了。
那老先生一看见我来了,快步走出来将我迎了进去。
老先生姓周,叫周世荣,此行是外出办事,正从北京赶往陕西,我跟他自我介绍了姓名,还没来得及多说两句,忽然就听得周老的电话响了起来。
“什么,真是祖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饭桶,饭桶。”周老神情激动,对着电话里大吼:“叫你的人,给我把那些树全部给砍了。”
我不动声色,周老坐下来之后,胸膛依旧起伏着,过了很久才平复下自己激动的情绪。
“张大师本事果然厉害,仅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周老崇敬的看着我,然后他跟我说,就在我回卧铺取行李的时候,他已经打了电话,让手下连夜跑到祖陵那里勘察,结果竟发现在他爷爷的坟头上,竟然长着几棵槐树,槐树已经有普通人身高般大小,却以一个半月形,围住了周太老爷的坟墓。
“槐是木旁鬼,是养鬼,招鬼的阴木,太老爷子的坟墓坐西向东南,乃是八卦中的金墓,生气在南,五鬼在西,那三颗树的方位坐正西方,乃是借阴中木生出的阴火克墓的风水旺气,绝墓的户门,敢问周老,你可是招惹到了风水行业中的人?”
在说这槐树时,周老也跟我说,两个月前正是他爷爷的忌辰,才刚拜祭完,当时坟墓旁边是没有槐树的,但两个月之后的今天,槐树忽然就从坟墓里长了出来,而且又巧妙的排布在坟墓的五鬼方位上,所以,我敢肯定这是有人刻意为之的。
任何的树木,在短短两个月之内,是绝对不会长到普通人身高的高度,除非用了特殊的办法。而我猜测,让槐树短时间内长高的办法就是阴气,因为槐树招阴,喜阴,如果有阴气滋养,阴气越盛,他成长的速度就会越快。
刻意为之的那个不是普通人,而是精通风水招阴的术士。
在周老暗自思索着时,电话又响了,拿起电话,周老的脸色越来越沉重,等周老放下电话之后,他叹着气,说出了一件让人感到十分诡异的事情。
他说,他那几个手下拿着锯子去据槐树时,没把槐树放倒,锯树的那几位却自己晕倒了过去,其中一个的脸色更是瞬间发黑,身子不停的颤抖,若不是有人拦着,他就要咬舌头自尽了。
给他打电话的那个手下,更是颤着声,用一种惊悚的语气回复周老,他说,在槐树被锯的位置,流出了一些液体,当他拿着手电筒走过去照清楚时,却发现这些液体是红色的,跟人的鲜血一模一样。
哪怕没有见到现场的场景,我也听得心里发毛,同时更是笃定,这些槐树要么被人施了法,要么,就是底下埋了镇物,普通人只要一动槐树,就马上会被镇物的煞气冲身,轻者大病一场,重者昏迷不醒,血光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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