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既有些疑惑地停了筷子,“什么捉虫,今日琢石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他越是想知道,观若就越是不想让他知道。“没有什么,还是快用晚膳吧。”
他干脆将筷子放下了,目光炯炯的盯着观若,“难道还要我此时去请琢石过来?”
伏珺行动不便,哪里能为了这样的事情,就去将她请过来的。
“将军先用晚膳,用完了我再告诉你。”观若气定神闲,把晏既弄的没了胃口,她倒是突然觉得面前的晚膳都无比可口起来。
晏既见她油盐不进,只能拿起碗,风卷残云一般,将剩下的米饭都用完了。他将空碗亮给观若看,“喏,我已经吃完了。”
观若撇了他一眼,“将军虽然吃完了,我却还没有。将军要我告诉你事情,总得先让我吃饱。”
观若会耍无赖,晏既也会。他盯了观若一会儿,见她有些不自在起来,想要放下饭碗,到底还是不忍得,自己先坐到了案几之后。
今日有公文没有看完,他既已经用完晚膳了,那他走开些,观若也能多用一些。
观若的胃口不大,又过了一会儿,也就不再吃了。叫人进来收拾好了桌子,晏既已经沉浸在了那些公文里。
她就自己坐到了一边去,不想打扰他,亦不想让他打扰自己。
《桃花泉弈谱》两本都去了她那里,晏既这里还有施襄夏的《弈理指归》一样是棋谱,也可以拿来打发时间。
只是她才翻开了一卷,晏既就自公文中抬起了头,有些不满道:“你都用完晚膳了,居然不主动些把你们白日说的话告诉我。”
观若理直气壮,“是将军自己去看公文的,我总不能拿这些小事来烦将军。”
“和你有关的事,在我这里可都不是小事。”
他望着观若,眼神颇有些不怀好意,“你答应了要告诉我,却不能说到做到,让我想想我该怎么惩罚你。”
为了这一件小事,又闹出旁的事情来,并不值得。
观若便道:“伏大人说将军小时极受长安贵女的欢迎,时常有小娘子在各处围追堵截将军。”
“将军嫌烦,便时常在身上藏些小虫子,专用来吓唬她们,让她们不要再纠缠将军。”
晏既哭笑不得,“原来说的是这件事,这有什么可说的。若是她被人时时这样烦着,她难道就不想办法?”
此时他似乎还有阴影,“有段日子我真是看见头上戴花的就烦。”
“更何况那些也不是小虫子,原都是我的宝贝,那些小娘子说着害怕,下脚的时候可不留情,我还心疼呢。”
观若嗔他,“伏大人也没说这是不好的话呀。是将军自己小人之心,以为是人家说了你的坏话,所以才一直在追问的。”
晏既便道:“是你自己方才说话的语气奇怪,还说是我小人之心。哪里来的这么多歪理,专门留着治我。”
他重又低下头去,“我还有公文要处理,那本《弈理指归》也是琢石的书,你先自己一个人看一会儿书吧。”
“或者将琢石请过来,让她陪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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